~~~~~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可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伯恩斯冲那女护士微微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一边的便盆,“十分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你。”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女护士看了看伯恩斯,他现在还有点虚弱,但是俊美的外表却是没有丝毫地损伤的。她见到外面有警员,还以为又是一个凶残的暴徒呢。
这个人一定是受害者,或者是重要的证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被伯恩斯哄骗了的她走到了病床边,然后蹲下身拿起了便盆。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突然脖子就被一个冰凉且坚硬的东西给套住了。
她伸出手想去抓,但是却摸到了手铐那独特的弧线。她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这个病人的身份。
但是一切都迟了,她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伯恩斯给勒死了。
伯恩斯从她身上把身份卡拿了出来,然后取出了她身上原子笔的弹簧,拔下了针头。再从病房里找了一些材料,他费了点力气,终于是把手铐给打开了。
把护士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伯恩斯发现自己运气真是好,这个护士很高,一米七多。而她身上这件衣服还是个加大码的,他试了一下,虽然有一点短,但是却不紧。
走到门前,他捏紧了手里的针头,然后把门给拧开了。
门外那名警员虽然在打瞌睡,但是从病房那边吹过来的风还是让他惊醒了。他立马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躲在门后的伯恩斯拿起枕头就刺进了他的颈动脉之中,他背靠着门,把门给关上了。一手捂住了警员的嘴,一手继续猛刺着。
把警员和护士的尸体拖到了一边,伯恩斯擦干净了身上的血迹,才把那套护士服给换上了。
他打开门观察了一下,发现周围没人之后,就用护士身上那张身份卡打开了医用设备间的门。挑了一把顺手的手术刀,拿起了一个口罩戴在了脸上。然后换下那身护士服,他找了一件白大褂披上了。但是看到旁边居然有一套日常的衣服,他立马又把白大褂给脱了下来,换上了这套很普通的连帽衫和牛仔裤。
走到护士站,他依旧还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个人魅力,让值班的一个护士给他查出了若伊现在的病房号。
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伯恩斯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下光线。但是害怕会有警卫出现,他还是很快就踏了进去,然后将房门给关上了。
慢慢地走到病房前,伯恩斯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迷恋和不舍。但他还是将那柄手术刀伸了出去,朝着枕头的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躲在床底的若伊一脚踹了过去,踢得伯恩斯的膝盖发出了碎裂的声音。她是下了全力的,这次不能怪她了,她必须在这里把伯恩斯给解决了。不然他们两个这么搏斗起来,肯定会把外面的医务人员也卷进来的。不能让他再杀人了,什么人都不行!
伯恩斯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他立马蹲了下来,挥舞着手术刀,“若伊,为什么不乖乖的,让我割下你那漂亮的脑袋!”
“下地狱去吧,伯恩斯!”若伊已经爬出来了,但是她才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所以肢体还不太受控制。脚一软,若伊就趴在了床上。她拿起枕头开始狂揍伯恩斯,而他手中的手术刀也还在挥舞着。
还好这枕头不是羽绒的,只是一般的化纤面料,所以被割破了之后并没有出现漫天鹅毛的画面。
“哈哈哈,若伊宝贝,这样我可下不了地狱啊!”伯恩斯膝盖很痛,但是他更加兴奋。猛地跳了起来,他手中的手术刀朝着若伊就砍了过去。
若伊忍着厌恶感,伸手抓住了伯恩斯的手腕。
“噢,噢,上次我们这么亲密的时候还是十年前了吧。”伯恩斯故意低下了头,凑着若伊的头发闻了闻,“可惜今天你身上没有香味,只有消毒水的味道。”
若伊想要一脚踹开他,但是却被伯恩斯给直接压住了。他转了一下手术刀,将刀刃对准了若伊的手腕。
两人互相用着力,若伊的手腕难免要被碰到。滚烫的鲜血滴落了下来,染红了她半张脸。她的眼中也被滴了好几滴,看着这血红一片的世界,她的眼睛酸涩,忍不住就流出了泪来。
“不,不,别哭啊,宝贝。你看,黛茜他们在等着你呢。”伯恩斯摇摇头,笑得很是扭曲。他再次调转了刀刃,然后直接向着若伊的脖子割了过去。
“爱德华.伯恩斯!”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踹开了。摩根举起枪,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开了三枪,每枪都正中了伯恩斯那张漂亮的脸蛋。
若伊闭上了眼睛,以免那些红红白白的肮脏的东西进到眼睛里。她一脚踢开了那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肢体,连忙用床单将自己身上的血给擦了擦。
医护人员还有警员以及fbi的探员这时才蜂拥而入,他们一半人围住了伯恩斯的尸体,一半人则在关心若伊。摩根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进去。他在fbi那边接受完了问询调查之后就立马回到了医院来。他认为无论是fbi还是nypd对这起案件的态度都极其不端正,所以他很担心若伊的情况。补过他更想单独和伯恩斯见一面,所以就先去了他的病房,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看到的又是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