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对庆奎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把财物检出来。”
几十个军卒开始忙碌起来,在小山一般收缴回来的物品里翻找起来。
钱财,金银首饰,房契,在他们整理下放倒一旁,杨虎走到旁边,随手拿起一张房契看了看,脸上现出几丝冷笑。
单只是看看这些,他也能猜想出自己这城主府中,为什么会是这个凄凉摸样了。
只会好色和荒淫无度生活的前城主,能把家败到这个地步,真算是朵奇葩!
军卒们收捡出来的物件越来越多,收缴回来的财物足足装满了两只大箱子,看着杨虎越来越阴的脸色,庆奎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阴沉着脸的杨虎一把抓起那几十张房契,丢给庆奎:“把这些拿钱变卖成现钱。顺便通知城里的商户,税钱再加一成。以后他们的税赋,在我的城里就不再加价了。就是运送货物前往别的城池,我也可以出兵护送他们。”
侯在他身边庆奎一听,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现在城里的税率已经是十比四了,再加一成,那些商户还吃个屁啊!
不过后面那个出兵保护商户的事情,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城主大人,这不是打着出兵护送,想把商户吞得骨头没了吧?
要想他派兵护送?谁信啊!
不过他也不敢出声,接过杨虎手中的房契,带了几个军卒快步向府邸大门外走去。
低头查看着收缴回来的财物,杨虎头也不抬的对庆奎又交代了一句:“告诉他们,别嫌弃老子的税赋高。老子可是保他们一世平安的。”
正跨出门去的庆奎脚下一袢差点摔倒,脸上一阵抽搐,在心底暗骂起来:“保个屁的一世平安,你这个死扒皮。”
他脚下加快几步,带着几个兄弟急急忙忙的冲出城主府邸,不敢再听城主大人说的荒诞之词。
杨虎早把周围一干军卒的脸上隐藏的鄙夷看在眼中,忍不住又冷哼了声。
攘外必先安内!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军营中那些军卒还没搞定,只是自己这家里都乱成一团,不先把这些收拾了,自己怎么会有机会?
靠这些打战都能逃跑的家伙,自己会有机会?开什么国际玩笑。
下一个三年到来时,自己一定要带兵闯上通天塔,要把自己踏出的第一步,踏得稳稳当当的,一鸣惊人,我杨虎可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其实不止是兵卒们脸色不好看,那些刚刚被抄了家,一无所有的下人更惨,想想城主大人的变本加利,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呢!
杨虎厌恶的看了眼满脸惊恐的下人,对旁边看守的军卒挥了挥手:“把他们赶出去,全部赶出临州城府,永远不得再回来。杨宝贵和账房推出去砍了。”
他的命令一下,那些下人们顿时瘫软在地开始哭天喊地的哀嚎起来,得到城主大人命令的军卒们,可不管这些,拖的拖,拉的拉,拳打脚踢,在一片凄凉惨叫声中,把那些下人驱赶了出府邸。
搞定这些垃圾东西,杨虎还没来得急清净片刻,府邸外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不用说,肯定是庆奎刚刚颁布下去的命令,让城里的商户激动了。
杨虎眉头一挑,伸手在脸上揉了揉,低声的嘀咕着朝大门走去:“这些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大步跨出城主府邸的杨虎,看着挤满整个城主府邸前的人群,再看看装模作样阻拦商户们的庆奎几人,他冷笑了声。
商户们看到城主大人出来,哭嚎声也嘎然停了下来。
杨虎曲腿一弹,跃上府邸门前异兽雕像上蹲下身来,满脸阴鸠的对着商户们俯视去:“你们做死么?来我的府邸门前嚎哭什么?”
商户中胆大的一人,挤出人群对蹲在雕像上的杨虎哀嚎起来:“城主大人啊!临城州府中百余商户,已经向大人贡献了四成的利润,再加一成,我们可就活不了啊!求大人开恩啊!”
“活不了就去死!”满脸阴鸠的杨虎把手一挥,暴喝了一声,蛮横的打断那个商户的嚎哭:“临州城府现在正需要你们做贡献。命令刚刚下去,你们就敢来闹事?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杨虎伸手指了指畏畏缩缩的商户们:“老子给你们地方做生意。老子的城池,军卒保你们一世平安,你们还叽歪什么?”
“赋税提到十比五之后,只要是老子的城池,你们的税赋都不会再提,而且你们运货前往别的城池,老子还派兵护送,你们不过是少赚了点,但是享有平安的保障。还有什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