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华丽木材所制成的棺材盒子,非常的惹眼,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制裁还因为里面装着一个绝对不寻常的人,至少是一个不寻常的人所深爱着的人。
雄哥,一反常态,平日里的凶悍模样在今日全部化成了涔涔的泪水,长这么大,熊哥还是头一回哭的像个傻。逼一样,这并不怪他,谁叫他这一生中头一回动了爱念之心呢?
“老大,您就节哀顺变吧……要知道人死可不能复生啊!一味的这样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便是越来越无法自拔,有这些功夫,还不如另做新人呢!是不是啊,老大?”阿玄鼓足了勇气,对着熊哥说到,他的劝说技巧也十分的有分寸,不过有没有效果,就在这一念之间了。
熊哥停止了抽泣,慢慢的抬起了他有些硕大的头颅,眼中的泪水也定格在他的眼眶之中,显得十分的不协调。
“嘿嘿嘿嘿,是不是老大被我说中了,嗯,那样的话,老大肯定会将我当做他的心腹,这可也说不定呢……”阿玄在心里默默的暗喜着,根据他的了解,熊哥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货而已,就凭他那点智商,再有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一番劝说之下,肯定会动用自己的,再不济的话,没准儿也会跟着熊哥一块儿升官发财说,也是非常不错呀!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熊哥慢慢的转过他的头,眼中却是充满了无尽的愤怒血丝,充满了他的眼眶犹如一把烧红的炭在他的眼中一样,显示出了无尽的愤怒之意!
“你这个混帐小子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可是我的心头肉哇!你。。。。。。已经敢这样对待她,你以为我把它当做商品来看吗?”勇哥咆哮着讲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去,吐沫星子喷了阿玄一头,吓的这个倒霉的人后退了数十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靠,这闹哪样儿?不是我在好心的劝说么?怎么。。。。。。怎么这个架势,搞得像是我惹的错一样!这哪儿跟哪儿啊,一点儿逻辑性都没有。
“老……老大,你听我解释啊,我……我只是在好心的劝你啊,这个女人不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妓。女吗?身为低下的贱。货而已,并不如此这般大动干戈呀?老大,你莫不是被这个丫头给弄昏了头脑吧,这可不行啊,凭借您的英明指导,我们才走到了这一天,如果您要是被这个家伙给弄混了头脑的话我们前进的道路,可怎么办呀!”阿玄急急忙忙地辩解道她已经轻微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了一些威胁了,他已经拼尽了自己的口舌来劝说眼前的这个家伙,而且顺带手的还夸了他一把,狠狠地拍了一下熊哥的马屁,可谓是滴水不漏,游任有余的家伙。
像阿玄这种人,挺适合给官服打下手了,平时拍拍上级那马屁,再搞搞下级,估计他肯定会非常的擅长,但现在局势可不对,他是在为一个疯子服务 ,只要有一点点惹她不高兴的话,死亡就是他的最好的归属。
而像现在的话,阿玄意思已经即将崩溃了他的口舌之能,也基本上灯枯油竭,所以他漏洞百出的话语只能越来越激怒熊哥,给自己挖的便是会坑越来越深。
此时此刻,熊哥实在是忍不住了,刀子就是在他的床边儿,之前他手腕儿一翻,长长的鬼头刀已经握在他的手心里, 一股股极度恐怖的杀意,逐渐从他的身体里传播而来。
“老大,你想要干什么?这,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老大,你要饶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阿玄痛哭流涕的说了起来,并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握着胸科的脚腕儿,苦苦的恳求道饶他的一条小命。
“哼哼哼。。。。。。你口出狂言,罪该万死,现在你已经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熊哥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眼神冲进是无尽的犀利,他的刀子,今天恐怕又是要嗜血一番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熊哥。。。。。。不要啊。。。。。。”阿玄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儿,听着声音,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还以为熊哥心血来潮,今天开了洋荤呢。要知道,这个阿玄可是个十足的小白脸儿呢,如果被那些不和谐的人是他利用一番的话,肯定是一道非常美味的菜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