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秘术修炼到了最后，会蜕变成了一门逆天的神通，一言既出，天地法随。

当然了，能够修炼出了神通，在他们天马一族中也是屈指可数的，老天马修炼了这么多年，一直潜心修炼到了现在，都只是摸到了门槛，还没凝练出神通的种子。

种子，虽然是称作种子，其实那是规则的聚合体，也是感悟这门武技，或者是秘术所有的加起来，融合到了一起，就化作了一颗神通的种子。

一旦这门秘术变成了神通，他就再也不用这么畏畏缩缩，也不怕这门妖塔禁锢他了，只是没想到这门秘术如此之难，令得他几百年都无法进入，所有的打算都付诸流水。

不过，显然还好的是，秦风出现了，掌控了整座妖塔，随时都可以让他们离去，不会再镇压他们。

“小子，你在说什么呢？”

老天马是装糊涂装到底，管你看没看穿，我就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风摇摇头，感叹一声，他也知道老天马的顾虑，全部族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中，一个疏忽的决定，很可能会让他和他的族人全军覆没，身为一个族长，要为自己的族人的安危考虑，这是一个族长的责任。

对于此，秦风没有责怪老天马的意思，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他不能让自己的族人处于危险的境地中，而且，老天马的行为对秦风也没有什么伤害，只要他遵守了他的承诺，把他们送回东荒极尽森林，就一切都能结束了。

连接在他身上的因果线就自然断掉，为了不让他们心慌，担心，秦风还是没有折断这些因果线，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理由，一旦扯断了因果线，他们也会有感应，到时候，整天就是慌慌张张的，担心这，担心那的，这不是秦风愿意看到的。

而且，以后说不定还需要他们的帮忙呢！

秦风也不扯穿他们的阳谋，微笑道：“你老真是的。”

看到了秦风没有任何的埋怨的意思，老天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秦风知道了他们干了什么，应该会有干感应的，双方订立了契约，身为被契约的人，要是没有一点感应，他是不会相信的。

而秦风胆敢说出来，那就说明了秦风不在意，最多也就是责怪两句罢了。

不说出来才是大事呢？说不定什么时候甩你们一道，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的。

不过，显然，秦风不是那种人，老天马才松了一口气，略表歉意道：“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嘛！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风，没有，阳光，也没有，只要白云朵朵，在空中俯视着下方。

秦风额头都挤出了几根黑线，没眼看老天马，他真的很想说：“你老会不会看的，那里来的阳光明媚，春风和煦了。”

不过，秦风也仰头看，微笑道：“是啊，今天的风特别凉爽，阳光特别温暖，害得我都有种想要唱歌的冲动了。”

“啊哈哈，是吗？”

老天马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秦风竟然也是那条道的人，世上竟然还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他还是扯着大皮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鸟在飞啊？”

“鸟？哪有啊？我看到了好大一只牛。”

“哇，好大一只牛，你在飞啊！啊啊啊！”

秦风喉咙中喷出了让老天马浑身都发抖的歌声，强忍着，身体却不由自主颤抖，心中警告自己：“我要忍住，我要忍住。”

“啊啊啊！牛啊，你去喝水吧！啊啊啊，牛啊，你快来啊！”

“……。”

“啊啊！好大的牛，你有四条腿，啊啊啊！”

秦风还在忘乎所以唱着他自以为是神歌的歌，完全忽略了老天马狰狞的脸庞，身后一众天马到底不起，反而是越唱越起劲，越唱越有感情。

“啊啊啊，牛啊，你的鼻子好大啊！啊啊！”

“啊啊，牛啊，你的鞭子真长啊！啊啊！”

“啊啊啊！……。”

“……。”

到了后面，秦风的歌声用鬼哭狼嚎来形容，老天马真的忍不住了，怒吼道：“给我住嘴，小子。”

“额？什么事啊？你老有何贵干，没感到我正在唱歌吗？难道是你老也想要一起来，哦，是真的吗？那好，我们一起来，我唱一句，你接一句，看看咱两谁才是歌神。”

是的，你已经称神了，你唱歌都唱到了发神经了，能不厉害吗？

“来，来，我先开口了，啊啊啊啊！”

“住嘴。”

“我还没开始呢！你老不要急，啊啊啊啊！”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