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早已经换了一柄钢刀,他大笑着:“贼人自大,正是游缴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李贤大笑,道:“男儿当杀人!杀!”
贼军头目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连喊话的过程都省略了。
这是哪里的毛头小子?
不是应该互通名姓,然后再互相骂将吗?
头目满肚子怨气,他还想指责一番,可对方的长枪已经捅了过来。
“噗噗噗”
甫一接触,李贤麾下的长枪兵就给贼军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介亭的兵勇们齐齐发出呐喊:“杀贼!”
“是官军!”贼人发出惊恐地叫声,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身难保的官军会到这里来,不是说夷安城被团团围住了吗?
没有人想到,李贤是从介亭而来。
犀利的枪阵势如破竹,贼人根本难以抵挡。
初战,六十名贼人只有七八人逃回了本阵,其余贼人全部被竹枪捅死了。
贼将铁青着脸,他又惊又怒,对着逃回的残兵怒骂道:“废物,饭桶,蠢货!”
那头目侥幸没死,颤抖着辩解起来:“大哥,不是兄弟不卖力,是官军的枪阵太过犀利,弟兄们连一个回合都抵不住呀。”
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不把后方的官军收拾了,即便破了乡堡也没有任何意义,贼将大吼道:“鸣金收兵,快,收兵!”
“叮叮叮”清脆的声音传出了老远,乡堡内,正准备大肆砍杀的贼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堡门不是已经破了吗?只要再冲一次,这帮泥腿子乡民就再也挡不住了,可为什么后头却要收兵了?
有桀骜不驯的贼人破口大骂着,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杀,也有胆小的贼人畏畏缩缩,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是战还是退,贼人发生了不小的混乱。
李贤可不会浪费时间,他大手一挥,率领人马再度往前逼近。
贼将焦躁不已,有心就这么逃走,却又不甘心,可放手一搏,身边又没有多余的人马。
等了半晌,退出堡外的人马只有一百多人,这么多人,还不够官军塞牙缝的。
怎么办?
“大哥,逃吧,我们打不过的”,被李贤击败的头目早已经吓跑了胆。
另外一人急忙劝阻:“将军万万不可,这乡堡我们已经攻了下来,弟兄们还指望快活快活呢,哪能被一帮官军坏了好事!”
“你他娘的就知道快活,命都要没了,你拿什么快活!”
“滚蛋,官军能有多厉害?老子去会会他们!”
不怕死的贼人头目不听指挥,执意要去阻拦官军。
贼将气的浑身颤抖,可却也拦不住,只好派人去催促前方的人马,让他们快些退出乡堡。
堡内,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乡民们精神大振,他们听到了外头“杀贼”的呐喊。
有救了,胡家堡有救了!
只要挡住贼人,挡住这波贼人,胡家堡就可以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