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落下,李贤坏笑道:“李氏家法第一条,掌臀!”
“三郎,你怎地这般坏”,嘴里说着坏,可看绣娘的模样,脸上却是欢喜的。
“还有更坏的,绣娘要不要试试?”
绣娘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了”。
李贤故作惋惜地说道:“真的不要?”
绣娘看着李贤的脸色,迟疑地说道:“疼吗?”
“绣娘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弄疼你?”
听上去倒是有些道理,绣娘犹豫再三,方才下了决心:“好吧,三郎,三郎还请怜爱些”。
李贤大笑着从屏风上取来一根鸟羽,他就拿着这个羽毛来到榻前。
绣娘看得满腹疑云,一根羽毛能做什么?
**过后,绣娘身无寸缕,只在身上遮了件衣物,看上去半遮半掩,很是动人心魄。
李贤干干地咽了口吐沫,险些又被逗起火来。
“绣娘,瞧好了,李氏家法第二条,挠脚心!”
说罢,软软的羽毛就在绣娘的脚心处上下游走起来。
痒痒的感觉让绣娘忍不住笑出声来,“三郎,别,别挠了”。
女子的脚是等同于贞洁一般的存在,除了夫家之外,几乎不可以让外人看到。
如今,自己最羞涩的地方被李贤用一根羽毛把玩着,绣娘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娇羞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李贤把玩了一会儿,看到绣娘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才笑道:“绣娘以后可要听话,不然我这李氏家法可不是等闲”。
绣娘娇羞地翻了个白眼,道:“绣娘知道了”。
修养了这么会儿,绣娘觉得自己缓了过来,她看到李贤那傲然挺立的所在,低低地说道:“我,我好些了,三郎”。
剩下的话虽未出口,可却引得李贤更是躁动。
接下来无需多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半个时辰之后,方才云收雨歇。
李贤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说,积攒了这么久,精华一朝释放,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绣娘守寡之后已经许久未经人事,若不是心里对李贤爱的很了,她早就支撑不住了。
其实就算是未守寡之前,绣娘那死鬼丈夫总共也只做了一两次而已。
激情过后,李贤才从绣娘嘴里得知了经过。
绣娘赶到夷安只不过是前几天的事情,之前李贤回转介亭的时候,每日里忙忙碌碌的,绣娘不敢去给他增添麻烦。
那时候,李贤忙着为阵亡的士卒树碑立传,哪里敢沾染女色,所以,即便去见了绣娘几次,可都没有在她那里过夜。
后来,李贤急着返回夷安,又没来得及带上绣娘。
毕竟,绣娘不会骑马,只能乘坐木车。
为了护得绣娘周全,李贤特意给她留下了十名护卫,让她可以安心赶路。
绣娘思郎心切,几乎片刻未曾歇息,可惜的是,等到她赶到夷安城之后,却听说李贤南下了。
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绣娘早已经不是不懂世事的少女,她知道男人自然有他们的事业,女人,只要不拖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听罢绣娘的内心独白,李贤更是感动,这样惹人爱怜的女子,真是让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