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要挑软的捏,袁、曹、张、刘联盟已成,正需要一个对手来彰显自己的实力。(风雨首发)
淳于琼,兵马不多,正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只要袁军先胜一阵,便可以稳住人心,确保冀州局势稳定,否则的话,巨鹿会盟会将冀州肢解的一干二净。
有了目标,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如何实施。
据悉,淳于琼背叛以来,为了会盟一事,多次奔走各地游说他人。
袁谭、袁尚商议之后决定将计就计!
这一日,淳于琼正在河间国,在他的说服下,河间国已经许诺,会在会盟当天宣布改旗易帜。
只要河间国恪守承诺,淳于琼便有了投名状。
淳于琼年近五旬,热衷权势之心却丝毫未变。
投靠李贤,正是淳于琼斟酌再三之后作出的选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青州大军压境,为了保住既有权势,淳于琼决定抛弃袁氏兄弟,归顺李贤。
与太史慈一番详谈之后,淳于琼蠢蠢欲动,决定亲自出马,说服各路军将。
毫无疑问,淳于琼就是在赌博,如果李贤过河拆桥,出尔反尔,淳于琼此举无疑自投罗网,可是,倘若李贤重信守诺,那么,淳于琼便可以收获意想不到的好处。
身在河间国,先下一城,淳于琼意气风发,他决定一鼓作气,再说服一处郡县归顺。
尚未离开河间国的时候,忽有军卒来报:中山国有客到访。
淳于琼颇为惊咦,他不记得自己在中山国有相熟的友人。
不过,对方既然追到了中山国,那便有事相商,见一见倒也无妨。
“让他进来”
“喏!”
须臾,一名中年文士出现在淳于琼身前。
“淳于兄,找你找的好苦呀”
这文士是中山国长史,与淳于琼算是旧识。
淳于琼听罢,嘴中干笑道:“不知刘兄意欲何为?”
“中山国打算归顺朝廷,淳于兄意下如何?”
淳于琼心中一动,道:“这自然是好事呀,不过,涿郡袁谭会放过你中山国吗?”
文士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借你之口,向青州言明苦楚”。
“也罢,倘若中山国真心愿降,青州太史慈绝不会袖手旁观”
文士大喜过望,“倘若真是如此,某代中山国上下谢过淳于兄”。
“自家人马,不必客气”
文士打蛇随棍上,又道:“中山国濒临涿郡,袁谭兵马虎视眈眈,兄长可以否借调千余兵马北上增援?”
淳于琼正想一口回绝,谁曾想对方径自说道,“淳于将军,有劳了!”
也罢,时间尚且宽裕,便去中山国走一遭!
想到这里,淳于琼当场应诺。
文士大喜过望。
一行兵马行至半途,袁军陡然杀至,淳于琼望风而逃,也幸亏他见机的快,这才没有葬送性命。
是役,袁军斩首两千余,自身伤亡极少,若不是逃了淳于琼,完全可以说是一场大胜。
淳于琼惶惶如惊弓之鸟,他不明白为什么袁军会出现在这里,等他缓过神来,意识到不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数百亲卫。
定是中山国搞的鬼,淳于琼恼怒不已,只可惜,他兵力折损殆尽,无法报仇雪恨,只能指望青州为其出头!
当务之急是早些赶至巨鹿,提醒袁氏之威胁!
会盟,又不是打仗,不需要带来大股的人马,作为会盟的主持者,李贤肯定不会作出大肆屠杀的事情来。
淳于琼遇袭的消息传来,青州上下勃然大怒。
伏杀归顺大将,其行为已经触犯了太史慈的底线。
翌日本是会盟之日,可是,淳于琼遇袭的消息传罢,不少军将迟疑起来。
太史慈明白,必须彰显实力,震慑宵小,否则的话,会盟一事只会弄巧成拙。
现在正值非常时期,青州军已经有了正当的理由,出兵,为淳于琼讨个说法!
中山国的实力太史慈早已经了若指掌,以郡国的能力和胆量,断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与青州抗衡,此番他之所以设计相引,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是谁指使?
袁氏兄弟有最大的嫌疑。
与此同时,暗营将另外一处疑点报与太史慈知晓。
太史慈听罢之后连连颌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
“那这胡休……”
“且由他去,会盟那天拿来祭旗!”清冷的话语从太史慈的嘴里说出,似乎饱含了无尽的杀机。
陈武的眼皮微不可见的跳了跳了,只有冷静的将帅,才是合格的将帅,陈武心中微叹,看来大汉的果然中兴有望呀。
翌日,天下为之震动的巨鹿会盟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开始了。
但凡重大的会盟,第一件事便需要拜祭天地,太史慈自然也不例外,高大的祭台上堆满了最鲜嫩的羊羔、最肥美的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