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友,我二人一路走来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不如我等先返回原地看看其他人有什么收获吧?”正在赵谰沉思的时候,钟越就如是对他说道。
而听见钟越的话,赵谰的眉头当即就是一皱,之后淡淡的说道:“钟道友,恕我直言,没有异常其实就是最大的异常。我们这一路走过来,没有看见矿工也就罢了,这在之前我们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但是,在这么大的一条矿洞支脉中,一,我们没有发现任何采矿工具的遗留;二,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矿石的遗留。前者排除了矿工集体叛逃可能和敌方袭击矿脉的可能;而后者更排除了矿脉内部发生变故的可能。既然两者都被排除了,难道说这偌大的矿脉,上千号人就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听见赵谰的话,钟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就面色大变。不过因为在探查前行的时候钟越一直是走在赵谰的后面,是以,他面色大变的这一幕却是并没有被赵谰发现,赵谰此时仍然是皱着眉头在沉思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因由。
而此时,他身后的钟越在面色一阵剧烈的变换后,好像突然做出了什么决定,突然又开口对赵谰说道:“赵道友,其实这条矿洞支脉并不是没有异常,只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
正在沉思中的赵谰听见钟越的这番话,霍然转身,盯着他说道:“钟道友,在下自问一路过来并没有放过任何细节角落,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是在下没有注意到的?”
“呵呵,赵道友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并不是用眼睛可以看到的,而是要用嗅觉去感受的。赵道友,里不妨试试看,问一下这周围的气味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看见赵谰转身,钟越面带微笑的对他说道。
“嗯?味道?”听见钟越的这番解释,赵谰不由有些狐疑了。不过随即就想到这钟越乃是丹门弟子,常年与药材打交道,或许真的的气味有超乎常人的感觉。于是,他就慢慢的开始试着用鼻子去嗅这周围的气味,想看看这其中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
但当赵谰用鼻子扑捉到周围的气息时,突然就脸色一变。紧接着就大喝一声:“这是……不好,有毒!”
但当赵谰发觉到空气中有毒时,已经为时已晚。他刚刚为了更清楚的感知到空气中的异常,全力的将周围能吸到的空气都给吸入到了鼻腔当中。这些空气里面的毒并不少,再加上他又呼吸的急,是以,等他发觉不对时,毒已经顺着鼻腔留遍他的全身。
此时的赵谰只感觉浑身的真气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一般,完全不受他的调动了。骤然失去了修真者赖以生存的真气力量,赵谰自然是脸色大变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想,当即就身形一跃,远离了位于身后的钟越。
待拉开与钟越的距离,赵谰阴沉这脸色对其说道:“钟道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能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