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端茶的动作都忍不住顿了顿，眼珠子飞快转着，似乎在思索着这个男子的本意。

只是，季梓不说话，那红衣似乎也很有耐性，甚至没有半分恼怒，跪着的动作也没有一丝丝的动弹和不满。

这倒是让季梓有了几分刮目相看。

“哈哈，牧兄，你这是跟云某开什么玩笑，这样的美人，牧兄竟然舍得，还给云某安排了那样一出戏，恕在下有些愚钝了，这先兵后礼，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事情，牧兄倒是做的得心应手啊！”

说道最后，季梓端着手里的茶却是用力啪地一声放在桌上，那杯中的茶水也洒出了好几分。

“如果我不如此，如何知道云弟是否有能耐，能够与我合作，如今也算是给云弟一个赔礼，不过却也知道，如此云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季梓的生气，季梓的怒火，还有季梓的无礼，牧子元说话显得温温和和，仿佛一切都不会让他受到丝毫的影响一般。

季梓却是微眯了眼，认真打量对方，还勾着几分唇角，突然爽朗一笑，“这人我收下了，算是原谅了今日你的冒失，至于合作的事情，那倒是要看你的诚意了！”

季梓眼睛亮，看向对方似乎眼里已经写满了算计。

不过，待牧子元再开口，却是让季梓不得不这个男人产生了警惕性，因为她倒是不知道，这个人竟然能够将她性子拿捏得如此清楚。

要不是有钱挣，她自然不会有半分满意。

不过……

“不知道牧兄想要跟我如何合作？”季梓淡淡扫了对方一眼，眼里满是睿智和机敏。

牧子元其实也一直在注意着季梓的表情，对于季梓的身份，他一直还不能够确定，但是为了能够接近季梓，他也算是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甚至花费了如此长的时间，为的就是今日。

如今季梓生动的表情，时而怒意中烧地冲动，时而狡黠地辩论，时而机敏地察觉动机，却是浑身有傲骨。

他突然有些兴奋于接下来的日子。

况且，她的身份，还有她跟尉迟燕之间的关系，他还需要细细打探。

“是这样的，如今云公子的香乡阁也算是声名远扬了，云公子难道不想，将其开得更远！”

知道季梓爱钱，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要不是知道云三少爱钱如命，他也不会找到这样的机会下手。

果然，听到这个建议，季梓却是脸上突然放光，虽然泓鸣教的背后势力，早已经打算将其开得更广，只是赤国毕竟不是盛国，如果有这么一个人能够一起承担风险，季梓倒是不介意。

“自然，不过，合作可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爱好，到时的分成，我可是要占大份！”看样子牧子元想要跟自己合作，而且这么主动，季梓如今站在正面位置，自然能够提一些要求。

那人显得很配合，对于季梓的要求似乎也并没有觉得太过过分，相反的，还能够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

最后两人甚至以下敲定，还直接敲定了合约。

最后，牧子元直接将那红衣给留在了香乡阁，将卖身契给了季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