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某帮了大忙,天兄要如何感谢吴某呢?”
吴海喝了一口酒,左手一翻,一块巴掌大小的鸡腿,不同咬在口中。
不远,天帝整个人从山石上落下,此刻的他,被痛苦不断折磨,唯有靠在山石壁,大口的喘息着,内心一股紧张,仿佛要在喘息中消耗掉。
刚才在桥边,他能感受到桥梁之下,那股阴寒的气流,蔓延到全身,而吴海却轻而易举,不但将自己带过桥,自身也在不久走过,以此可见,吴海此人,定有是不凡之处。
转想到刚才喝了吴海的酒,转过头望了一眼吴海,若有所思。
夜幕降临,天空消失了蔚蓝,呈现了远方的星空,美丽而梦幻,让人神往不已,而在夜空月光照耀下,山林里一处篝火迎风舞动,火苗映照大地。
“吴海,你清楚寒丹一脉的传闻?”
天帝坐在篝火堆旁,手中也拿着一块鸡腿,学着吴海一样,不顾形象的咬着鸡腿,在脚旁有一坛酒,上面翻盖着三个小碗。
琢磨长时间后,天帝才确定下地点,在他们脚下的地方,是断石崖,据传言,断♀,石崖可崩碎石岩,人若站在断石崖三天,就会自然断绝性命。
在天帝对面,吴海没心没肺的啃着鸡腿,没有回答天帝,啃了数处都露出了骨头,他才拿过酒碗,慢条斯理的喝了碗酒,可嘴中却还是不同的咀嚼,还有一些声音,随着咀嚼声一同传来。
“寒丹一脉的人···都是禽兽,你可知道,他们为了炼制一枚奇特的丹药,就会将祖孙三代硬生生炼化,炼制成一枚丹药,他们简直丧心病狂,为了炼丹···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吴海破口大骂,仿佛此事发生在他身上,以人为引···炼制奇特的丹药,在从前也不是没有,可寻常也只是以数人同制,可相当与祖孙三代而炼,简直是断了一脉,硬炼成一脉丹药,效果自然是上佳,只是方法太过歹毒。
说是这样说,可外界流言极多,谁又能确定下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天兄你是不知道,就在前几天···好像前个月,在凌部的西子湖泊,同样是凌部族人,而那身为寒丹一脉的弟子,竟然让那个族人跪拜,礼节就十分坎坷,更不用说这个寒丹一脉,简直都是异类。”
听着吴海愤愤不平的话语,不由让天帝升起一丝怀疑,面色略微有些动容,不过,在篝火下均是黄容貌,看也看不出多少。
“吴兄错过了寒丹一脉的相聚,独身入山,按理应该朝着东方不断走去,一路往上,以环形之式去走,才能到寒丹一脉,又为何···来到了偏西的一脉。”
天帝轻声说道,况且,此事确实让他疑惑,依底图记载,一路往东上方走去,就可以过山林,达到寒丹一脉,而现如今的方位,几乎是与原来准确的位置,反方向行走。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额···不知道天兄可清楚阵法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