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佶一夜销魂,最是疲累,大脑正松。宋无名轻易可感觉他仍做着春梦连连,甚至昨夜和李师师大战,简直出神入化。
那李师师外表清纯灵秀,但是脱光衣服却骚劲火辣,那非素梅之野性,而是闷骚腻情,只要黏上身,简直如入欲灵之境,尤其李师师半推半就,闷颤高潮,已搞得赵佶招架乏力,竟然连夜激情三次之后,而后倒在赤身倒在李师师怀中,呼呼深睡。连睡梦都不放过李师师,实是要命。
宋无名感应得怦通直跳,这皇上倒是色狼一个,连做梦都想及那档事。
他突地幻想凶残的余深正在吼他:“皇上你竟敢夜宿青楼,成何体统!”
这一吼出,猝见雅阁传来赵佶噩梦尖叫声:“我没有!”整个人已弹起。
宋无名暗愣,原来睡梦相通,感应已进入对方脑海,果然把他吓醒。看来自己通灵之术渐有进步。
赵佶被噩梦逼醒,这才发现仍在温柔乡,只见得李师师仍在旁,温柔瞧着恩客,笑道:“皇上做噩梦了?”
赵佶已觉失态,干笑道:“是有一点,但见得你便治好了。”忍之不住又往美女颈上亲去。
李师师轻柔推开,笑道:“天亮了,该早朝啦。外头多人在等着呢。”
赵佶这才透过轻纱帘瞧得几人站立于外,直觉问道:“余深可来了?”
蔡攸尚未回答,宋无名已抢答:“他已在紫辰殿站了一早上!”
“什么?”
赵佶如被抽鞭,登时跳起,唤着李师师:“快替朕穿衣服,那余深最爱管闲事,要是告到太后那头,我可有苦头吃。”
李师师自知轻重,立即帮忙。瞧得皇上亦有窘急时,甚觉想笑。
两人穿穿著着,忙成一团。
蔡攸冷眼瞄来,似想斥宋无名多管闲事。
宋无名道:“师父灵神指点,有事找师父说去!”说完拜礼而去,显得够酷。
蔡攸怎敢得罪林灵素,只好忍下。
赵佶匆忙穿毕,依依不舍又吻李师师一记,欣声道:“朕忘不了你,下次再来!”
说完摸她一记脸蛋,含情退出雅阁。
蔡攸、高俅立即拥护赵佶匆忙而去。
芙蓉坊霎时走得清静。
李师师憨坐半晌,没事冒得皇上临幸,自己又怎能拒绝,但是若被缠上又该如何?瞧他如此热情,是玩玩还是当真?自己是残花败柳,恐怕无法再接受他人,尤其像赵佶这种为所欲为者。
千头万绪扰着她,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风尘之命又怎能选择。
中书侍郎兼少宰余深默等在紫宸殿前。
自从蔡京当政,消除以苏轼、程颐等旧党,以及王安石、司马光为首之新党党羽后,朝廷几乎已是蔡京、童贯天下,敢说真话已是不多,谏官更是少得可怜。余深难得还受器重,方敢谏言一二。蔡京虽对他颇有微词,然却觉对方孤掌难鸣,且让他偶尔耍耍也罢,添加廷上趣情。
赵佶甚快奔回大内。
喘得几口气,立即前往紫宸殿。
恭敬拜礼后,余深立即谏言:“圣上怎可如此荒唐,若传出去,必将天威受损,实不应该!”
赵佶理亏,窘声道:“朕没做这回事……”
余深冷道:“昨夜酉时即去芙蓉坊,招得李师师,荒唐一夜,众所皆知,圣上应以为戒。”
赵佶没想到对方一清二楚,只好承认,道:“朕只是玩玩……”
余深道:“一国之君岂能玩玩,当以谨言慎行为臣民榜样,圣上若能戒进,乃天下苍生之福,若执迷不悟,老臣只好舍命相谏。”
赵佶道:“朕知错了,下次改进,我自罚禁闭七天总行了吧。”
余深顿时跪拜叩首:“臣冒犯,罪该万死!”
赵佶道:“爱卿退去吧,朕不再犯便是。”
余深这才交得万言谏书,恭敬退去。
赵佶终能嘘气:“吓死我了!才第一次他便知,实在厉害!”
蔡京道:“国泰民安,民生富裕,圣上稍稍享乐有何不可?余深是老古板,圣上别放在心上。”
赵佶道:“我也是这么想,但这次倒是过分些!下次要小心,别让余深发现,若再谏言,实受不了。”
蔡京道:“圣上若想免除麻烦,可让他告老还乡。”
赵佶道:“他若走了,照样会冒出他人,说不定反应更激烈,算啦!咱下次小心些便是。”
蔡京只不过说说而已,并末在意,他甚想知昨夜韵事,问道:“那李师师还好吧?”
赵佶想得美人,浑身带劲:“妙极了!”
蔡京笑道:“如此老臣便放心啦,瞧您气色不佳,应多休息,朝中事由老臣代劳便可。”
赵佶激情过后,又被中途挖醒,实是睡眠不足,当下交予代办,便溜回房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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