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海洋迟迟没有回话,现场的围观人员不禁把目光转移到了江家堡那方,黄山御剑叟问了两遍,见江海洋没有回音,他传音入密催促道:“海洋贤弟,对方的挑战者已经在擂台上等候多时了,你这方可有迎战之策?”
对面的东方先生看到这一幕后,自信的笑了笑,悄悄朝江海洋居住的阁楼瞥了眼,他捋了捋胡须,朗声道:“在下久闻江堡主焚金炼玉手的大名,得知江堡主除了家传的六极纯阳掌之外,还修炼了一门名叫《先天纯阳功》的神功。
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番江堡主的高招,如果江堡主愿意赐教的话,不如?这一场由你我二人上台,在下若是败了,此番比武打擂算我们输,如果在下侥幸赢了个一招半式,那么比赛继续进行如何?”
“这位先生,你看这样好不好?大家打来打去的挺累心的,不如,你和江堡主一局定胜负如何?你俩比试一局,他赢了,你们神刀门输,反之,如果你胜了,就算江家堡输,公平合理,童叟无欺,如何?”这时候,刘贤起身插言道。
“你是什么人?你的话,能否代表江家堡?”东方先生笑问道。
“咳咳……这个嘛?”刘贤有些局促的挠了挠头。
“此乃我江家堡恩人,他的话,完全可以代表江家堡。”江海洋的声音响彻开来。
“多谢堡主信任。”说完,刘贤对东方先生摆了摆手:“怎么样?现在可以考虑我刚才的意见了吧?”
“想不到小友年龄不大,却能得江堡主如此器重,在下到是失敬了。”客套了一句,东方先生笑道:“至于小友的提议嘛?在下认为还是不答应为妙。
因为在下没有把握战胜江堡主,所以,这次比武打擂,咱们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比试为好,我这方现在派出的是醉道人,不知江家堡派何人迎战?”
“此人好狡猾啊,他明明能够跟江伯父斗个旗鼓相当,可听到我的提议后,却不肯一场定胜负,非得用大优势来取胜,为此,他甚至不惜自贬身价。”刘贤悄悄从心里点评东方先生。
当刘贤点评了一番后,忽然觉那里不对劲:“咦?不对啊,既然此人想要用大优势来取胜,那说明他应该是一个谨慎稳妥的人,既然这样,那他刚刚为什么提议要跟江伯父上场比试?
是为了制造心理压力?不对,醉道人展现出实力后,江伯父已经产生压力了。是为了给神刀门造势?也不对,从始至终,他根本不怎么重视吴金翎。
是为了获胜?那更不对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不生意外,他们那一方获胜已经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了,既然都不是,那他刚刚的举动有什么意义呢?”
观察着对面的东方先生,刘贤感觉对方不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既然这样,那就说明刚刚东方先生提出跟江海洋比试,肯定有外人猜不透的含义。
想到这儿,刘贤琢磨了一会儿,考虑到以后或许还有用得到江家堡的地方,所以他决定帮江家堡一次,打定主意后,他朝台上的黄山御剑叟喊道:“江家堡已经商量好迎战的人选了,我们派出迎战醉道人的是雨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