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距离太近，近的让宁雪陌几乎能数清他有多少根眼睫毛。

这位帝尊面容如何她不知道，不过看这眼睫毛真的挺俊的，长长的，密密的，又根根分明……

他不会戴的假睫毛吧？眼珠黑如墨，像戴了美瞳……

“你在腹诽本座什么？”帝尊再次开口。

“哪有？！帝尊文成武德，一统……”宁雪陌自然不承认，眼神更澄澈更无辜。

她说顺了嘴，险些把金庸小说台词搬出来。

帝尊：“一统什么？”声音淡而冷。

“额，雪陌是说帝尊文成武德，天下皆服。”宁雪陌及时改了口，没把‘一统江湖’说出来。

帝尊这么牛叉，不要说江湖，就算这个大陆的皇帝见到他也是这么毕恭毕敬，孙子似的侍候。

一统江湖不再是夸他，反而把他的威风说小了。

这帝尊这么龟毛，她可不想因为一句话就被他冻成冰雕。

帝尊淡淡瞧了她片刻，终于放开她的手：“油嘴滑舌，倒不知……”一句话说到这里停住，没了头尾。

宁雪陌抬眸看他，但他的面具盖的太严实，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

她等了片刻，那帝尊却不向下说了，用那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