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一生气就不理人的人,尤其是……姜南晨,冷起来,已经够冻人了,再刻意冷起来,那不是:冻死人的节奏?!
一到家,在依依进房间写田字格,保姆进厨房做饭的时候,欢笙,僵硬的坐在低头看书的姜南晨边儿上,瞪着他的时候,神色,很快委屈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他们在共同的点上,都在家里,他却,鸟都不鸟她,她还是喜欢那个深深凝望着她的姜南晨。
在他又翻开一页纸,欢笙忍不住的凑了过去,她低头随着他的目光,投向书上那完全看不懂的专业名词,说:“你在研究什么呢?我也想看……”
听的人挑眉,幽幽睨向那个明明看都看不懂,典型睁眼说瞎话的女人,他合上书本,低低沉沉的声音,询问:“记得自己是女人么?”
欢笙:“……”
姜南晨淡淡提醒:“欢笙,女人,应该跟不相干的男人,保持距离,尤其是……有主的女人。”
欢笙不解的巴望着他,他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温和的说:“慢慢想。”
于是……
欢笙一直想到了临上床睡觉,才终于缓过神来!
姜南晨一身清爽,从浴室里缓步走了出来,举手投足之间皆优雅从容,像是一副画般,实在太补眼。
欢笙眨巴眨巴的看着,等到他坐在床边了,她主动拿起吹风机,帮他吹湿湿头发……
在之前,她轻啄了下他的嘴角,巧笑嫣然。
姜南晨拍了拍她的头,好听的嗓音里多了分暗哑:“别闹。”
她一吻。他便想,用行动去爱她,偏偏,现在不行,这小女人明明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还故意如此,不是闹。又是什么?!
某人的小女人哼唧了一声。没说什么就打开了吹风机,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呼啦~呼啦~”的风声……
一会儿后。欢笙闷哼了一声,坐在他大腿上,她抱着他,碍人的吹风机。早已被放在了床头柜上,他的头发。也已干爽。
她仰起头,笑着去啃他的下巴,说:“到底是我闹,还是你在闹。吃波维奇的醋……我和他只是偶然碰到一起,普通朋友罢了,你倒是真放在心上了!怪不得。一回来就不理我,一出口就让我和男人保持距离……小气鬼!!!”
姜南晨一低头。不止是不是故意的,薄唇直接和她的贴在了一起,她羞红了脸,他一本正经的轻舔了下她的唇,随后,才低低的问:“爱不爱我?”
嗓音,性感的要命,这妖孽要不要那么正经的行诱惑之事?!
欢笙别过脸,“不爱!”
姜南晨笑,那个关于吃醋的话题轻描淡写的被他转移掉。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为何转移?原因是,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一分钟,他就要多失去一寸:面子……
嗯,吃醋,这愉悦了她,却沉了他的眸——太幼稚。
偏偏就是为她,幼稚上了,还幼稚的很彻底……
想到这里,姜南晨暗叹一口气,突然发了重的吻着她。
欢笙闷哼了一声,脖子,被男人霸道的侵占着,她被迫昂起头,男人的吻,很深很重,她几乎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上,暧昧的青紫印密密麻麻……
这是,他留下的烙印。
故意的吧,明天要是不穿高领毛线衣,肯定会被示众,就算穿了,一低头,也一样被发现……
欢笙哭笑不得,却,一点也不想逃。爱上他,她注定甘之如贻的……接受他给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她爱他,原来已经爱的那么深了……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两具身体,压抑又放肆的缠绕在一起,柔软的大床上,一片凌乱,地板上,尽是孤零零的衣服。
他们相拥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亲昵……却只能点到为止。
姜南晨想,这第二个孩子来的始终是太早了。
欢笙靠在姜南晨怀里,疲惫的闭着眼,女声微哑:“明天早上八点要到学院,你记得叫我……”
他低醇的声音嗯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发心,“晚安。”
她就此,安然在他怀里睡去。
苦了谁?
姜南晨温温的放开她,起床,去了浴室。
嗯,这两天,冷水澡……冲的有点多,吃遍她全身,却无法要了她的滋味,真的太不好受。
想象一下,你很饿,有人给了你一个肉包子,但却只准你啃外面的皮……你能好受么?!
生生的折磨也莫过于此。
……
有如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欢笙醒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可她却在刚睁开眼时就扬起了嘴角,因为生活太幸福。
是谁说过,测试你到底快不快乐,就看你一早刚醒来,脸上的表情。
她想,她反正是快乐极了。
因为……她是被他叫醒的,她几乎一睁开眼,就撞进了他深邃的黑眸,恍惚,耳边是他的声音:“欢笙,早安。”
她展开双臂,嘟嘴:“抱抱。”
有一个无时无刻都能向他撒娇的人,真好,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刺都自动消失。倔强的女人最幸福的事是,可以放心的在一个人面前……完完全全的柔软下来……
男人衣冠笔挺的站在床边,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起来,他说:“越来越像女儿了。”
她哼了一声:“不是像她,而是,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小孩子,尤其女人是,我在你面前越来越像小孩子,只能说明……”
姜南晨“嗯?”了一声。
欢笙红着脸小声说:“越来越依赖你,越来越爱你了,不行吗?”
姜南晨就这样,被深深的……愉悦到了。
把日子过得每天都想笑,直到欢笙收到了一个短信。一个鸿门宴的邀请,她不安她紧张,却不能告诉他。
也不可拒绝。
她……只能孤身赴约!!
中午十一点,阳光就强烈的刺眼,天气,好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