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爱动,鲜少生病,可是最近,她好像把这二十几年来所有的病痛都一次承受了。
“小宸子……”心宝低低的唤着。
刹那间,薄寒初的眼睛像是锋利匕泛出的寒光。
“呜……薄寒初……混蛋……我疼……”
下一秒,在听到她这句哭泣嘤咛后,翻涌的暗潮又静了下来。
他伸手抚摸着心宝的柔嫩的脸,捏了捏,似是牛奶一般的润滑,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这么多年,虽然他好像从来没认真的看过她,可是一直都知道,她是极其漂亮的,尤其是一颦一笑,明媚了他所有的岁月。
但是这几天,勇敢坚强的她,一直在流泪。
心宝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薄寒初眸色一暗,端起那碗药,喝了一口后,捏着心宝的小嘴,贴了上去,将药一点一点的喂进她的口中,怕她嫌苦吐出来,他辗转的吻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松开。
心宝无意识的咽了下去。
薄寒初食指擦去她嘴角的药渍,又抹去了她的鼻涕眼泪,动作温柔,不嫌脏。
没一会儿,吕楚燃心急火燎的拎着医药箱冲了进来。
“病人在哪儿?”
尾音刚落,就被薄寒初一个冷刀子似的目光给生生扎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薄寒初把心宝的被子掖好,又抚了抚她柔软的长。
一旁的吕楚燃差点儿惊掉下巴。
见薄寒初终于站了起来,肯赏自己一眼,他悄声说,“来,试试体温。”
从怀里抽出一个温度计递给他。
薄寒初拧眉,“我没病。”
“不,你有病。”吕楚燃接道,可正因为接的太顺溜,反而像是在刻意骂他。
怕惹这腹黑的男人动怒,连忙解释,“不是,你看你举止都不正常了。”
薄寒初随意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汤匙,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那勺子就弯了。
吕楚燃立刻一本正经的拿出医药箱里的听诊器,自然得要掀开心宝的睡衣。
“你干什么?”薄寒初低怒道。
吕楚燃眨了眨眼,无辜的说,“听心率、呼吸音,判断支气管和肺部有没有炎症。”
薄寒初也觉得自己问了傻话,他走过去,夺过来听诊器。
“哦,对,你也算半个医生,那你来吧。”吕楚燃把医药箱推给他。
薄寒初紧抿薄唇,“你听,”他把耳件递给他,自己拿着拾音的胸件,“这个我来。”
吕楚燃没风度的翻白眼,整了半天是担心他占便宜。
他看着薄寒初把胸件放在手里捂热,才伸进心宝的衣服里,同时警告他,“脸转过去。”
吕楚燃气的要骂娘,可他一向走的行文不行武路线,心知动起手来在这死人那里也抢不来势头,遂作罢,脸侧到一边。
“好了。”薄寒初道。
吕楚燃认真的听着,不时指挥,“左边点儿,嗯,右边,再往上,下面靠靠。”
薄寒初一一去做,可当他不小心触碰到心宝那傲立的一点时,呼吸顿滞。
然后强迫自己冷静。
吕楚燃摘下听诊器,又拿出体温计让薄寒初给心宝测量体温。
最后,他诊断完开了一些药,又兑了一个退烧针。
这次,他自觉的给薄寒初,“你来,小针,知道打哪吧?”
“嗯,你出去吧。”
吕楚燃,“……”
他站在走廊里,吸着烟,深深地觉得他和卸磨后待宰的驴真是同命相连。
卧室。
薄寒初小心的把心宝的身子翻过去,动作轻缓的褪下她的睡裤,露出她白皙的皮肤。
他喉咙一动,用酒精擦拭着她的皮肤,然后把针头慢慢的推进去,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注入进她的体内。
打完针,把昏迷的心宝放躺好,捏着她的下巴,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昏睡中的心宝以为是在品尝美味的水果味儿布丁,忍不住伸出小舌去舔一下,薄寒初身子一绷,轰的一声,燎原之火彻底燃开。
……
吕楚燃站的腿都要麻了,心想打个小针至于这么长时间吗?
不过也没敢直接开门进去,而是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儿,偷偷瞧了进去。
吕楚燃简直喷血。
真没想到禁欲男神薄寒初竟然打个小针都能勾起身体里的兽欲,在他要扯开心宝衣服时,连忙把门关好。
非礼勿视。
何况真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被薄寒初抓到,悠闲的下楼,朝一直不放心的王姨扬笑道,“阿姨,一碗云吞面。”
……
而心宝微微清醒,她感受到一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忽的从梦魇中挣扎出来,在看清压在她身上动作的人时,恼恨愤怒的推开他。
随后,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