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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果然得罪了女人是不好过的。”
离浅:“……”意思是…他已经知道她要干嘛了,然后她以为他不知道?果然以为都只能是以为啊!
离浅抖了抖身子,后背凉凉的,妈蛋,他不会去告密吧?
“离姑娘很冷?牙齿都打架了!”
说着抱过离浅,离浅正要大叫,黎啸天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嘘——”
顺着黎啸天目光看去,杜府一个状似家丁的瘦弱老头从屋内走了出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原来是个打更的,已经四更初了(1:00点)。
待那打更的老头远去,黎啸天抱着离浅一个纵身,来到了杜府的其中一栋老楼楼顶。
没理会离浅的疑问,又是一个转身,竟然悬空在了半空,只见黎啸天掌风一挥,面前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敞开。
这里应该是藏书阁,一排排木架子上堆满了竹简,没有一丝灰尘,看得出很受重视,不过此地没人看守当真是失策。
“啪——啪——”
木架子上的竹简被黎啸天仍到了地上,堆成一小堆,离浅诧异的看向他,却见他面色平静的掏出一个火折子,一下点燃了竹简。
离浅睁大了眼睛,被杜府当宝的东西就这样烧了?
黎啸天斜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冷吗?”
所以……这是为了她?心底有股奇异的感觉流过。
“反正留着也碍眼”黎啸天不冷不淡的又说了一句,同时又往火里加了一卷竹简。
离浅:“……”妈蛋,她是附带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