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去了商大将军府,刺杀了商朋”遥镜的话语一落,聂华章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惊讶。“师父说,商朋最近些年过于膨胀了,越来越嚣张了。”
“也好,商朋最近几年的气势过于太盛,又屡次与皇家结亲,可谓是一人独大,都快不知道姓什么了,给他点教训也好。”聂华章附语。
“可师父不是这个意思。”遥镜抬脸,看聂华章的表情。
院外,萧音持续,依然如泣如诉,满溢相思,若是初尝思念的男女,定然会被这种深情所感动。
“你想说什么?”聂华章问。她的内心有一丝的凌乱。
“边关有战,商朋领命,要几日后出征,师父说了,此一仗,商朋去不太合适……所以,就让我去给他挂点儿彩,让他好好呆在京城之中。”
这很好理解,不想让商朋带兵出征,伤了他便是。但是,别忘了,商朋可是大将军,功夫自然不在话下,遥镜与他也不过是战个平手,伤了商朋,他也受了些伤。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师父想左右朝政吗?”聂华章冷语,她师父一向不喜欢政事,如今操纵政局,却又是为了哪般。
遥镜起身,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抚向了聂华章的肩头,聂华章有意的一躲,他竟触了一个空。遥镜相当的尴尬,不知为什么,他在与聂华章在一起的时候,总想与她有一些亲近有行为,而聂华章也总是不动声色的拒他与万里之外。
“师父说,想让宣王爷带兵出征,是时候让他锻炼一下了……”
听了这话,聂华章深思良久,她看着院内的景色,听着那如泣如诉的萧音。内心涌起一阵的担忧。
“他身上还有伤……大约不合适带兵上阵吧。”
说完这话,聂华章竟是有些后悔了。
遥镜突然间高声说起。“你担心他的伤?你竟然担心他?你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
聂华章一个回脸,冲着遥镜轻语。“我当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需要你提醒我。我得保证他的安全,他若是死了,我还怎么依靠着他而去报仇?”
“不依靠他也一样报仇。”遥镜狠语。
“不一样,我要让那个女人折在她最爱的男人手里,这样的仇报起来才过瘾。”聂华章的脸上狠意四溢。
遥镜看着她的脸,这才放心的笑了,这才是他所认识的聂华章,这才是他所想看到的表情。
“华儿……”遥镜开言,竟有几分的欢快。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叫我华章,或者聂右使。”聂华章抬脸。看也未看遥镜一眼,扔下了这么一句话。“遥左使,师父说过,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灰弥”的规矩。”
聂华章的冷漠似乎遥镜早己经习惯,自从认识了聂华章,他就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笑。无论他怎么努力的去向她示好。
她如同一个冰人一样,内心几乎是毫无温度。
院外,一曲萧音再起,依然如泣如诉,情深意长。萧音中的思念满溢,让人不禁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