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纠缠不休的,不就是因为我跟柳如烟那个你爱了那么多年,又恨了那么多年的人很像吗。现在她已经回来了,你还纠缠我做什么?”难得的西门初有胆子和皇甫楚烈直言。
皇甫楚烈被她问的一阵哑口无言,就连在一旁的柳如烟也能明白一二了,她紧紧握住手心。
“皇甫楚烈,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你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西门初唇还是苍白的整个人都十分需索,然而她说的话,却仿佛一把利剑一般,直戳皇甫楚烈的要害。
柳如烟看着皇甫楚烈握着他的手,梨花带雨的哭着,“楚烈,我也知道,我走了这么久,不可能还停在你心里。你爱上别人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她连儿子都替你生了,而我什么都没有。”
皇甫楚烈剑眉冷冷的皱了起来,眼底更是带着烦躁,不知道是因为西门初的话,还是柳如烟的眼泪。
皇甫楚烈更是心中一痛,他抽开身从西门初身边离开,抬手擦拭着柳如烟的眼泪,“不会的。”
西门初看着他们,心里那片曾经住着某个人的地方彻底的崩毁了。
是她太傻太天真,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他至始至终爱着的人只有一个,他的初恋,柳如烟,而她不过是柳如烟的替代品。
柳如烟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看得好不我见犹怜的,“真的吗?”
“她怎么可能取代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都是,不过是你的替代品。我不可能会爱上那种蠢蛋。”皇甫楚烈说的十分决然。
但是越是决然的话,说到最后就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的了。
皇甫楚烈脸色幽冷做出了最后决定,离开了这间让他心烦意乱的房间。
他从来不会被其他情绪左右,可是偏偏西门初那段话,仿佛千只,万只的虫子从他心口爬过一般。
“该死的。”皇甫楚烈一脚踹开了房门,他自己也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而这边喝下药的老大夫不一会就作了,好在风沐雪让人及时准备了解药。他这老命才算没有彻底搭进去。
缓过气的老大夫坐在凳子上,呼吸还是一阵急促,他满头大汗。等他反应过来后,更是痛心疾,“老朽糊涂啊,老朽榆木啊。”
风沐雪扫了这老大夫一眼,刚才这房间的气氛可谓诡异到了极点,也亏得他还能带着他的医者心,在那试药。
“风小姐,是老朽的错,是老朽自以为是了,没想到,这两种药,竟然真的会害死人,老朽榆木啊。不如死了算了,以慰藉那被老朽误医的百姓。”老大夫起身,就要往房间的柱子撞。
风沐雪额上一排黑线,安慰一个西门初还不够,这老大夫也真是能够给她找麻烦的。
“要死出去死,外面有一千种死法等着你,但是我不会再医。”风沐雪冷然,端过药水递到愣的西门初面前,同样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会医一个没有活下去信念的人,如果你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要寻死觅活,我不会再管你。”风沐雪厉声说道,她算是看出来了。
初初爱着皇甫楚烈,所以才会忍受他这两年多来的折磨。
虽然说是因为小包子,可是要是真没有一点爱,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痛心。
在这方面上,她似乎有着同样的感受。
爱一个人,当得不到回报时,那场单恋只会是痛苦的,只会以悲剧结尾。
“雪雪……”西门初终于爆了哭了出来,她扑进了风沐雪怀里,泪如雨下,“我好难受啊,好难受啊。我知道他爱着的一直是别人,我知道不该抱着希望,可是每次他一对我好,我总是不想去相信原本的事实。”
可是事实呢,事实就是她拿出了真心却被人狠狠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