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声笑了笑低头喝茶。
“奎哥,翠仙居不是什么大生意,只不过是一间茶水房,用不着浪费您的心思!”沈青杨不失时机地笑道。
“哈哈!兄弟,你的事都在老哥我的脑袋里!八爷的事有小事吗?”黑三奎靠在沙发上,后面的熊脑袋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沈青杨的心一动,难道哑伯的事情他也略知了?
“你很奇怪?中海的风吹草动躲不过我的眼睛,一会我让你见识一位高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奎哥起身拉着沈青杨的胳膊:“此人估计你能认识……”
正在这时,从外面“滚”进来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者:“呵呵!黑三子,怎么不早通知我一声,差点来晚了!”
沈青杨的头疼得厉害,烂赌鬼怎么这时候出现了?
夏夕烟的头型还是那么酷,就是打工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刮的,成了布条,破烂不堪,不过身上已经没了那股怪味儿。
“小兄弟,你果然在这里,昨晚我去很多地方找你都不见,是不是跟这个水灵妹子去滚床单了?说说看!”
芙蓉的脸“唰”的绯红一片,冷艳的脸庞冰霜乍起,一双眼睛里面犹如下了刀子一般:“你说什么?”一声娇喝,吓得烂赌鬼蹦起老高:“难道我又猜对了?你敢跟我打赌么?”
芙蓉刚要冲出去撕烂他的臭嘴,沈青杨慌忙抓住她的玉手:“妹妹,这位是我的替身,不要乱来!”
“这么丑的替身?哼!”芙蓉余怒未消,玉手一扬,一道流光便向着夏夕烟的面门而去,速度奇快!
只见夏夕烟的身子在地上一滚,茶杯已经到了手中,茶水却迸溅在他的老脸上,茶水可是热的!老家伙不禁眉头一皱,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咯咯!烂赌鬼,我的香茶怎么样?”芙蓉甩开沈青杨的胳膊款款走到烂赌鬼的身边:“说说看,咱们还可以打赌的!”
奎哥眼前一亮,女人果然是不简单!
“妹妹,不要难为夏老!”沈青杨是怕烂赌鬼再放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打赌?我喜欢!就赌……”
“夏老,还是留着精神到酒桌上打赌吧!”奎哥拉着沈青杨的胳膊:“兄弟,令妹,我在海边的游艇里面安排了酒宴,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多谢奎哥美意!”
“哈哈!小兄弟,两天不见怎么文邹起来了?”
沈青杨瞪了夏夕烟一眼,跟在黑三奎身后走出了海天别墅。
“兄弟,你何时到的中海?”
“已经来半个月了!”沈青杨憨笑着应道。这种酒宴不会太激烈,尽管有夏夕烟这个活宝,他只自顾着吃喝,而沈青杨、黑三奎和芙蓉是各揣心腹事!
“实不相瞒,我曾经调查过兄弟,中海出了一条龙,怎么着我也得认识一下,但很令我意外!”黑三奎看了一眼沈青杨的脸,仍是敦实的憨笑,眼中古井无波!
沈青杨并没有说话,而是放眼宽阔的海面,心里畅快了许多。
“调查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兄弟,你的过去竟然是——一片空白!”
“呵呵!奎哥,我一无手艺二无长处,会一点功夫皮毛,没有什么好工作可找!在国内我是个厨子,为人民币服务的!”沈青杨以前没有这么多话,自从哑伯给自己上了第一课后,心灵开了点窍,如梦初醒,俗话说“混”也是一种生活,但要怎么混才能成功,沈青杨有自己的标准:像二爷那样就成!
二爷在无形中成了自己的榜样,从不同的人的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每个人对二爷都是敬服不已,这说明他至少是在做人这点极为成功的!
“哈哈!兄弟,我只是好奇,你大可不必放在心里!”黑三奎豪爽地笑道:“八爷和夏老是江湖前辈,我是小辈,他们的威名我是景仰在心的啊!”。
“奎哥,您多虑了!”沈青杨站在小码头上,一只银白色的游艇泊在岸边,游艇上面站着四个身穿旗袍的妹子,沈青杨不禁百感交集,什么是江湖?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心心向往的,并非是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