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画!”
白墨怒火中烧:“你耍我!”
“额,墨墨,其实我也是才想起来的……”
风陵画一脸的无辜,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但还是无法浇灭白墨的怒火,她当初就是被他这招给骗了!
害她为他担心,昧着心给他脱衣服,原来都是这只狐狸在耍她玩!她怎么能这么笨,没记性?
“给我停车!”
白墨一把撩起车帘,冲那驾车的小厮大声吼道,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姑娘……您怎么……”
那小厮也是一愣,主要是白墨的动作太突然了,于是把车停在了一旁,回头望着车中别扭的二人,但当他看到风陵画衣衫不整的样子时,脸色变得极其的奇怪,随后又看了眼一旁的白墨。
“有什么可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时的白墨已经处于要暴走的边缘,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却惹得风陵画一阵轻笑。
“风陵画,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有你好看的!”
白墨把车中的外袍狠狠的扔在风陵画的身上,然后快速的跳下了马车,朝马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风陵画此刻坐在马车之中,十分狼狈,外袍褪落,连里衣都衣衫不整,但对于白墨的离开,他却并未阻止。
跑的了和尚,难道还跑的了庙吗?
“主子,我们还要不要回皇城,四皇子已经去过清苑七回了。”小厮在一旁低声提醒到。
“哦?”
风陵画的思绪被拉回,脸上又恢复了那抹高深莫测的淡然笑意,这种笑跟白墨在时的大不相同,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让人看不懂。
“我不过一月未回,他便去了七次,有意思。”
风陵画随意的将外袍套上,也不顾里衣的凌乱,将腰带轻轻一系,对小厮道:“若寒,把你这一身换换,我们去长安楼。”
“是,属下明白。”
文若寒冲风陵画点头,也没问理由,当初身在东临,他扮成这样是不想引起敌国之人的注意,这回回到安陵,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扮成小厮。
“那主子,四皇子怎么办?”
“他不是喜欢等么……”风陵画将车帘放下,道:“那便让他等吧。”
这四皇子本是因他一句话而被废黜的原太子,按理说应该恨他入骨才对,可如今三天两头便往他的住处跑,他都有些佩服这人的毅力了。
不过现在,他可没工夫理会这档子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风陵画脑海中浮现出白墨张牙舞爪的模样,嘴角微扬,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后悔。
“墨墨,我们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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