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真的要闹人命,还是亮丽的妇产科,这可怎么是好?
主任向胡土狠狠地使了眼色,胡土面色凝重,一脚踩上椅子,站到窗前,从后面一把箍紧藏红霞的腰。
“阿姨,对不起!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还有,这位阿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信,你可以找保安和警察……”把藏红霞抱了下来,胡土这才小心地说话。
“小伙子,你若能早点说清多好,人言可畏啊!我承受不起!”藏红霞真的演上了。
“我一个月的工资都归你好吗?反正,我已被停了职……”胡土低下头弱弱着语调。
“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藏家两姐妹忽然异口同声。
“三千行吗?”胡土的声音更低了!
“大嫂,我看这孩子也不是有意的,就算了吧!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理解万岁吧?三千也差不多了,是吧?”人群里,有人出来圆场。
藏红霞没想过这小子那么爽快,可不,藏红琴不意愿了!
“姐,我也很受伤!”藏红琴弱弱了一句。
“那好吧!小伙子,你现在就把钱给我们,咱两清了……”藏红霞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冷冷盯了藏红琴一眼。
“这些钱都归你,只是,你伤了我,从此,咱姐妹从此也两清了……”
“大姐,大姐,你听我说……”藏红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上了!
主任愤怒地瞪着胡土,静静的妇产科可不能把他留下来!
“小子,你适合长期停职……”主任重重地挥手,慢慢走出了休息室。
胡土一言不发,这样的口误造成的伤害,是书上和实习时没见到的,当然,他更没见过现在这样神气活现的心痛病人,但他能说吗?除了抚着伤口叹着失落的工资和面临失了工作的危险,还能怎样呢?
所以,医学容不得半点马虎,所以,自己得学会承受和面对。
“还愣着干嘛?小伙子,拿钱来!”藏红霞狠狠地盯了胡土医生一眼。
郑士亮翕动着干裂的嘴唇,懊恼地盯了自家女人一眼,欲言欲止。
“大姐,都怨我,乱听瞎话,我这不是帮你吗?若不然,那小医生能答应赔钱吗?”握着一千元钱,藏红琴低头抹泪。
“没事往你姐头上扣屎盆,就是你要做的事吗?大姐今儿真真看透你了,心凉啊!”藏红霞扶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漠然盯了藏红琴一眼,迈开步,匆然走过。
“大姐!大姐!我的好姐姐!”房内,藏红琴捂脸哀嚎。
郑士亮站在窗前,木木地盯着黑色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