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但请说,不必顾虑。”
钱氏忙道。
“只是今年贵府内出了十分厉害的内邪,这内外一勾结,就有些扛不住了。”
朱神婆叹息地道。
“那可要如何是好?”
钱氏大惊,满脸的担忧。
“其实夫人也不用担心,那邪物虽然强大,但已给我驱走。只是,邪物虽难缠,我总有办法。但神明之事,却非我之力了。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却是赖在这里,不想走了。如此下去,只怕府里还会有大祸啊!”
“可有解救之道。”
“这解救之道,其实,也十分简单。”
“请说。”
“这衰神最怕的就是喜事,只要贵府多办喜事,这衰神自然也就呆不下去了。最好,最好再多添点人口,增加点阳气,那就大善了。”
“原来如此。”
钱氏恍然。
朱神婆说完此事,又略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到各个院子里去烧了一些符,又留下了一些贴的符纸,嘱咐各人在门户处贴上。将整个府里全部折腾了一番,这才一脸疲色地告辞。当然,带走的还有沉甸甸的银子。
朱神婆一早即来,离开的时候,却已是黄昏之时了。
晚饭朱承平、柳如月是在钱氏的那里吃的,饭毕之后,钱氏一脸忧心忡忡地道:“平儿、如月,朱神婆的等方面,你们可都听到了?”
“听到了。”
两人回答道,柳如月的心有些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生一般。
果然,钱氏接着道:“如今,为了冲掉衰气,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平儿,反正你与那谢氏女总是要成亲的,不如,就提前吧!明日,你就前去谢家庄,跟他们商讨此事。看他们谢家准备嫁哪一个女儿过来。一个月之内,我就要举行这场婚礼!”
“母亲!”
柳如月惊呼,神态惶急。
“母亲,婚姻大事,如何可以这般急促?就算是我们要如此,那谢家也未必同意啊?而且神婆之言,怎么可以相信?不过是胡绉乱说的,母亲何必当真?”
“月儿,你这话就糊涂了,朱神婆可是十分灵验的神婆,这京城的达官贵人的家眷,有这许多人相信她,照你说,她们都是信错了?再说,就算此言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难道,你想看到更大的灾祸降临到我们侯府?我可再也禁不住下一次了。这一次是你孩儿的性命、东院的性命,王嬷嬷的命,下一次,你难道想用我的命、平儿的命来赌上一回吧?”
钱氏疾言厉色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