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里面有酒!
原来这不是普通的蜜枣,而是先用酒泡过之后,再佐以蜂蜜腌制而成,这是太医令程据精心配制的,里面除了酒之外,还有些许的迷药,用了这种蜜枣会让人产生恍惚的感觉。
司马遹惊道:“大胆奴婢,明明是酒枣,为何说是蜜枣?”
陈舞抬起头道:“殿下,这是皇后娘娘所赐,奴婢只闻蜜枣,末听娘娘说什么酒枣啊。”
陈舞搬出了贾南风,司马遹无话可说,他道:“我不饮酒,怎么能食酒枣呢?我不吃,你把它端回去回复娘娘吧。”
陈舞道:“殿下,奴婢来时,娘娘交待,蜜枣不食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就要治您的罪,您可是出不了芙蓉了,所以,奴婢劝殿下还是吃了为妙。”
司马遹心里惊道:“果然是个阴谋!”
但为时已晚,他站起身要往外走,想闯出芙蓉殿!
可他刚打开门,左右两边闪出两个人,一个是刘振,一个是刘基,司马遹指着刘基道:“好你个小福子,果然你们没安好心,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刘基两人把司马遹推进房间,关上了门,刘基笑道:“殿下,什么没安好心,娘娘赐的蜜枣难道有毒吗?”
7v,¢ “没毒。”
“没毒为何不吃,娘娘所赐你若不吃,就是大逆不道!”
“本宫没工夫给你们两个狗奴才理论,都给我让开,本宫要回东宫!”
刘基而露凶相:“回东宫?吃了枣再走!”
司马遹不理会他们往前硬闯,可他哪里想到两人一边一个架住了他的胳膊,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刘基两人死死地架住他,刘振向陈舞一示意,她走过来,用手抓起一把枣塞进了司马遹的嘴里,刘基腾出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强行让他吃了下去。
陈舞把剩下的枣倒进自己手里,也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一碗枣子下肚,刘基两人放开了司马遹。
此时的司马遹已经醉了,并且还有些恍惚的感觉,向前试着迈了一步,却有些踉跄欲倒,他摇摇晃晃,指着刘基两人道:“你……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刘基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刘基道:“怎么样?好戏才刚开始呢,哈哈哈哈……”
司马遹越来越觉得不能主导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开始模样,眼睛看东西也有点模糊。
过了一会儿,刘基对陈舞道:“我看差不多了,可以让潘侍郞进来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福公公放心,奴婢保证做好这件事。”
“好,我们走。”刘基说着和刘振出了门,接着又一个男子手端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他就是贾南风的床僚潘安。
现在的潘安已经完全成了贾南风的一条忠实的哈巴狗,让他去干什么他就会去干什么。
他走进房间,关了门,放下托盘,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潘安先在旁边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陈舞,陈舞明白怎么做,她拿过一张纸放在司马遹面前,取笔放在司马遹手里说道:“殿下,这是娘娘新做的一诗,她想在明日请诸位大臣品评诗作,但怕字写得不好,殿下书法飘逸俊秀,所以娘娘特别嘱咐让您照抄一份,请殿下照办,别让奴婢为难。”
司马遹已经神智不清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他只有听从的份了。
司马遹拿起笔,照着纸条往纸上誊写,由于眼睛模糊,加上光线昏暗,他写起来很费劲。
他一边念着,一边写:陛下宜自了……吾当自了之。
写完之后,司马遹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潘安取过一看,点了点头,似乎又觉得少点什么,他提笔又写了一张递给陈舞,陈舞又让司马遹照抄一份。
司马遹拿笔都费劲了,陈舞只好托着他的手腕,勉强写了一张。
潘安这次看了满意地收了起来,司马遹这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潘安和陈舞出了房间反锁了门,来到了贾南风的寝宫,贾南风早在等候,看潘安两人来了,急问道:“事情可办好了?”
潘安道:“娘娘放心,事情全办好了,我不但照您的意思让他抄了一张,而且还写了一张,共有两张,请娘娘过目。”
贾南风取过纸,看了一遍,道:“潘侍郎,这第一张不用说了,你刚刚加上的这一张是什么意思?”
“娘娘,我故意写了一张意思含混清的纸条,前言不搭后语,为得就是让人认为这是暗语,用来掩盖惊天阴谋。”
“潘侍郎果然才高八斗,经你的手一写,司马遹可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