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娘办事敢不尽力。”
刘振问道:“司马遹现在怎么处理?”
“过会儿派人把他送回东宫,明日可就有他的好戏看了,哈哈哈哈……”
“是,娘娘,奴才去办。”刘基说着和刘振陈舞退了出去。
潘安正要告退,贾南风道:“这两张纸条有的地方字写得不清楚,你来描一下,不然,明天怎么拿给大臣们看。”
“是,娘娘。”
“这里就我们两人,不用拘谨。”
贾南风走过来靠着潘安,看他描司马遹写得不清楚的地方,等他完全描好后,贾南风把两张纸收好,对潘安道:“安子,来给哀家捏捏腰。”然后牵住了潘安的手,往榻上拉,潘安知道是要留宿他,于是顺从地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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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贾南风精神焕,早早就和刘基刘振来到了太极殿。
文武百官陆续来到了朝堂,依次列开,不多时,司马衷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坐上了宝座。
小顺子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下面百官没有奏折,这时贾南风对司马衷道:“皇上,哀家有事要说。”按道理贾南风在皇上面前应该自称臣妾,可她哪会把皇上放在眼里,所以也自称哀家。
“皇后所说何事?”司马衷扭了扭头。
“此事小招和小福都知情,就让小福代哀家说吧。”
“好,就依你。”司马衷又对朝臣道:“皇上有事要讲,福公公代为讲述。”
小顺子喊道:“请福公公上殿。”
刘基从帘后走出来到了大殿之上,然后说道:“启禀皇上,昨日皇后娘娘召太子殿下进宫,要他见见自己的皇弟,以续手足之情,本是人之常情,想不到太子殿竟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群臣一听,都惊讶不已,会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司马衷道:“大逆不道?是什么事情,快快讲来。”
“皇上容禀,昨日太子进宫之后,由招公公带路,可太子要求见谢贵妃,招公公不好阻拦就一个人先去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去了谢贵妃那里,一个时辰之后,天尚未擦黑的时候,殿下进了芙蓉殿,见到皇后之后,言语之间现出不恭之意,并且对皇后娘娘指手划脚,大呼小叫,然后扔给娘娘一张字条就扬长而去了。”
“有这等事,那字条上写什么?”不等皇上说话,贾谧就在旁边一唱一合。
“鲁国公,字条上写的什么还请鲁国公念念,然后再解读一下会是什么意思。”
“好,我来念。”
刘基摸出字条恭敬地递给了贾谧,他接过大声念道:“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又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
贾谧念完举着字条说道:“皇上,臣敢断定,太子要谋反!”
“啊!他好大的胆!鲁国公快说说怎么回事。”司马衷怒道。
“皇上,上面是说让皇上自尽,如果不自尽,太子就亲自动手,并且还让皇后娘娘自尽,如果不自尽,也要亲手杀了她!这分明是要谋反啊皇上!”
张华知道这绝不是司马遹的意思,一定是贾后一党串通好了要害他,他出班奏道:“皇上,这张纸条不可信,臣认为并不是太子所写。”
贾谧道:“既然张司空认为不是太子所写,那本公就让众位大臣们看看,相信很多同僚都认识太子的字的,福公公,你把字条挨个让大家看看。”
刘基又拿过纸条,在大殿上遍示群臣,大臣们看了都没有异议,因为虽然字迹潦草,但毕竟能看出是他的亲笔,就连张华看了也对字迹无话可说。
贾谧道:“这下大家都没有异议了吧。”他又对司马衷道:“皇上,太子大逆不道,欲图加害皇上皇后,罪不容赦,应当先废他的储君之位,再交延尉治罪!”
司马衷生气并傻傻地道:“想要害朕,朕要杀了他!”
张华道:“皇上,此事蹊跷,应该仔细查问才是,不可妄下论断啊。”
“张爱卿,事实如此,太子太过狂妄了,这是要逼死朕哪。”司马衷说话也不再请示贾南风,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刘基又说道:“皇上,奴才还有话说。”
“讲。”
“皇上,昨日太子在芙蓉殿一通飙之后就离开了,除了他自己留下的字条外,奴才还在地上现一张字条,正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贾谧又配合道:“什么?!还有张字条,快拿来给本公看看上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