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看着面前狼狈的司徒杰,怎么这皇家总是出现这样的极品,一个一个看到她都像是有仇似得,不但是那个司徒夜如此,当然在司徒夜的事情上,她有些理亏,可这个司徒杰就不应该了,原主对他可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这人要一再的针对自己。乐-文-
想到上次见面的情景,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那就是早已经死了的金元灵,心里冷笑,看来有人死了,还有那么多拥护者,还真是佩服,某人做人很成功呀!
可不管怎样,自己都是无辜的,想要欺负她,还是自己送上门来,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司徒杰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反正都是太子讨厌的一个女人,如果他帮忙赶走这个粘皮糖的女人,太子自然是要好好的感谢他。
可,原本的自信,当看到太子到来,尤其他一些列的变化。
并不是他纵了,而是对太子他还是佩服的,可那都是对着外人,对自己人,他还是比较顾念情分的,可此刻他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不但是没有整到姚思思感到沮丧,此刻他满身的狼狈,本来让他有些火大,可是现在却突然变得有些害怕。
好像他离开京城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真的变了。
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在无意间看了姚思思一眼,她眼中的皎洁还是那么明显,但同时,太子的模样让他觉得恐惧。
“五皇兄,你不会是忘了什么吧?”冷冷的开口,声音不是很大,可周围因为随着太子的话说出口,周围的一起都彻底的变了。
原本看到太子到来跪在地上心里的门卫,此刻竟然跪在地上有些颤抖。
姚思思趴在太子的怀中,悄悄的看了一眼司徒杰,就不相信,她此刻的狼狈太子会看不见,而现在又是在将军府的门口,显然就是这个人过来找事。
不是姚思思狐假虎威,而是姚思思清楚的知道,在皇权的古代,有的时候,权大一级压死人。
别看这司徒杰是太子的皇兄,可现在身边这人是太子,太子的身份自然是要比五王爷高一头,虽然现在只是太子的身份,可毕竟是未来的皇帝,在加上多年来的经营,太子的实力,那可是实打实的,并不是空中掉下来的馅饼。
“怎么?五皇兄是因为觉得本王坐上太子之位有太多的不满,以至于,同痛恨之于,把手伸到女人的身上,意图抹黑……”
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司徒杰一直因为当年的事情,讨厌姚思思,更是时不时的羞辱一番,这都怪他原来的纵容,但现在不同,只要是任何一个人敢对姚思思动一下,那就是明着和太子对着干。
而这对着干的下场,自然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
这人刚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显然此刻的司徒杰不知道现在的姚思思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人,而太子心里清楚,从今天开始,恐怕以后不是司徒杰想要找姚思思的麻烦,恐怕以后会反过来。
可这时的太子并不想要急着说明,而是希望姚思思在无聊的时候,能有个打时间的乐趣而已。
这时的司徒杰如果知道太子的心思,恐怕会真气的吐血。
在太子强大的压力下,司徒杰也太沉不住气了。
这时他才觉得好像今天被姚思思这个恶心的女人整的这么惨,恐怕不能讨回该有的颜面,也许会在这里栽倒了。
悄悄的看了一眼那看似害怕却躲在太子怀中看过来的姚思思,此刻她可是没有半点心慌,而是平静淡然,司徒杰暗暗心惊,神情间闪过意外。
以前,姚思思纵然是大胆,可她会直接怒不可揭,狠不得杀了对方,如同刚才,看似是委屈,可是那话里说的清醒,看似一直在说明事情的同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还假装不认识自己,企图蒙混过她对他做的一切,刻意提起太子妃的身份,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说明,打她就如同打的那人就是太子。
本来今天是他刻意的挑衅,可姚思思竟然还能这般平静?
此刻的姚思思脸上如同带着面纱,似乎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更加捉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思。
“太子妃实在抱歉,本王只是想要开个玩笑,可没有想到太子妃竟然这么热情,”司徒杰说着还故意在太子的面前转了一圈,最后更是把他被铜盆拍的那有些红肿的额头,展现出来。
其实这时的司徒杰,也觉得这就是女人示弱博取同情的伎俩,可他没有想到,今天他也会这么做。
太子看了一眼姚思思的样子,好像也不是真的追究一样,而这人毕竟是司徒杰,他的心里还是有份顾虑,毕竟都同是皇子,老皇上还是比较看重感情,而现在老皇上是皇宫中,唯一一个,也是对姚思思最为有利的支持者。
如果这个事情处理不好,也许,老皇上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姚思思故意挑起的,万一这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恐怕姚思思以后的日子更是难过。
并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担心有时候总是防不胜烦!
“思儿——”太子看到姚思思微翘的嘴角,就知道他的想法姚思思还是知道的,可他还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姚思思的态度,自然,自己对待姚思思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姚思思以后的路是否会变的轻松,“思儿,你看要怎么惩罚他才好?”
故意没有说对方是五王爷,为的就是警告,就算是五王爷,他也不会顾忌太多的情面。
同时,也在对所有人说明,此刻姚思思的决定就是他身为太子的决定。
姚思思看到太子这么支持她,满心的欢喜,挑眉看了一眼傻眼的司徒杰,意在说明怎样,你的生死还不是捏在我的手中。
司徒杰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没有想到本来这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姚思思,可不但让自己变的这么狼狈,而一直顾念亲情的太子,竟然把这事全都交给这个恶心的疯女人处理。
想到以往姚思思那恶心的行径,尤其刚才她明明就是知道他的身份,却故意激怒自己,目的非常的显然,现在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他还有活路吗?
“太子怎么会问我,我只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不懂的。”姚思思轻笑出声,眼角都不曾抬一下,随意的如同呼吸般的平常。
只是那话语说的云淡风轻,可就是这云淡风轻,却恰恰把这问题的源头扔到太子的身上。
好人她做,坏人他做。
姚思思说着从太子的怀中退出来,对跪在一边的谭兰伸手,“谭兰,扶着我进去,母亲还等着喝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