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兰是个明白人,自然立刻动地上站起来,捡起那滚落在旁边的药,扶着姚思思往里面走去。
不得不说,此刻姚思思这走路的姿势没有任何一点美感,反而像是一个别扭的被点穴的人一样。
其实姚思思就是故意夸张一些,为的就是让某人看看,她刚才这一摔可不轻,某人想要做事的事情,先掂量掂量。
不得不说,此刻的姚思思被太子传染了,竟然变的有些腹黑。
谭兰一边扶着姚思思往里面走,唇角轻扯,小姐呀,不带这样坑人的吧,刚才那通收拾还不够,还要让太子帮忙出气,此刻这动作,还不都是做给太子看的。
这还不得把向来骄傲、清高的司徒杰气死呀。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可谭兰还是不是的加上一两句,“太子妃,是不是很痛,要不请郎中过来瞧瞧?”
“没事,只不过摔倒了,只是没有防备而已,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好了。”在显示她对某人没有防备的同时,还说明她身上的伤严重,非常严重,至于司徒杰,太子你就看着办好了。
毕竟都是练武之人,几乎就在同时,站在门口的两人听到这话,立刻都变了脸色。
太子看着姚思思离开的背影,显然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没有明着说明,那就是看你的表现了。
而司徒杰却瞬间脸色铁青,却又无话反驳,毕竟,的确是他先出手,这个时候想要反击,也明显不再理上。
偷偷的看了一眼太子,他真的会在这件事情上,为了一个女人抛开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吗?
原本对姚思思的厌恶,此刻却又加深一层,他倒要看看,姚思思还能装多久,司徒杰的神情间更多了几分阴戾。
只是,这时的司徒杰似乎忘记了,以前的姚思思鲁莽冲动,头脑简单,即便是装,也装不出这副从容。
“太子,都是我的错,还请太子不要为难,要不然把我交到刑部,也许王大人会给太子妃一个交代……”
司徒杰在暗暗呼了一口气同时,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一些,对太子表明他决心的同时,还极力隐下心中的怒火,再次在心中暗暗宣誓,他就不信,姚思思每次都能那么好运,每次都会有太子救场。
“这段时间,父皇的身体不是很好,你就抄写一百遍佛经为父皇祈福吧!”太子微微轻叹,一个一个都不是小角色,看来这回他是最可怜的一个。
“你什么意思?”司徒杰愣住,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所有人都知道,他司徒杰最讨要的就是写字,可不但要他抄写佛经,还是一百遍,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痛快。
太子没有去看司徒杰的表情,而是疾步往里面走去,对于姚思思,他可是真的担心。
今天的事情不过是司徒杰和姚思思之间的一个小插曲,可是对对有些人来说,还真的就是一个机会,一直想要处心积虑的在寻找机会的某人,这次终于转到了把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几天后,皇宫举行宴会,姚思思也在宴请的宴请的名单中。
这最高兴的还是太子。
这一直就是太子的一个心病,而他一直想要姚思思得到皇后的肯定,现在,可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一直围着姚思思看了几圈,确定没有什么不妥,相信这样的姚思思一定是皇后喜欢的儿媳妇。
一路上太子都在马车里拉着姚思思的手,说着皇后的一些喜好,为的就是让两个人见面时留下一个好印象。
姚思思一直点头,把太子说的那些事情都记在心里,其实她的心里清楚,这婆婆媳妇本来就是天敌,而好像每个儿子都把有些事情想的太过于美好。
想来皇后好像只生了一个皇子一个公主,也就是太子和司徒秋荷两个人。
而皇宫就是一个女人的大染缸,不管过去是怎么恩爱,可是随着时间变长,随着一个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迎进皇宫,有些事情,想要不争也不可能。
想来太子之所以能从当上太子,如果说没有皇后的功劳,谁会信?
老皇上的儿子那么多,都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出来的精品,真的要动脑,哪个不都是精品,那个不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就算是司徒夜和司徒杰,也绝对不是她看到的那个样子。
也许,在不知道的地方,还不知道一个一个都是怎么斗得你死我活。
就像是眼前的太子,他能走到今天,怎么会全都是运气。
身为一个女人,不明白这些在权力中心的男人是怎样的谋事,谋天下;可,身为一个女儿,身为一个儿媳,对此刻太子脑中那些乱七八糟对美好的向往,很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不要想的太完美,不要把皇后想的太好,之所以把她叫到皇宫,还不就是在皇后的地盘,用皇后的身份,用皇后的权利,还不知道怎么给她穿小鞋。
可,现在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吃亏之后,当某人看到之后,用一道一道的伤口来说明事情的真相。
如果说原来,姚思思才不会在乎,不管皇后怎么样,只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可现在不同,她真的不想让太子夹在中间为难。
有些事情,一旦付出,总是会一味的妥协,这就是女人。
这就是为什么,原主姚思思会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也就是为什么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会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
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以至于失去了自我。
既然有机会重生,她自然会好好把握住,但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