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为他对头的田国忠都给与他如此高的评价,可见这罗英有多厉害。也引得张青山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忍不住问道:“老罗,我问句不该问的,你要愿意就说,不愿意就当我在放屁:你们是同班同学,毕业的时候,你和他的成绩谁好一些?”
“差不多!唉!”
听到这话,再看看老田那一声叹息,明显有故事,张青山兴致大涨,赶紧问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在各科成绩中互有胜负,但差距都不打,剩下最后一门科目是推演。当时,我连在推演中斗的虽然惨烈,却也旗鼓相当,打到最后,都只剩下一个营了,而且是我守他攻,结果,我还剩两个连,他却只剩一个班,却夺了我的帅旗,教官判定他胜出……虽说成败论英雄,可问题是,他妈的打的都只剩一个班了,就算胜了,又有什么意思?”
张青山干部培训班时学过推演,听到这话,内心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句:果然是为了胜利,不惜一切的狠人。
可不管怎么说,田国忠能跟罗英斗得难解难分,还被其惦记的如此深,无不表明了此人也是个军事天才的能力。让张青山对于此人越看重,当然,人心隔肚皮,前提是这次田国忠不是来唱苦肉计,而是真心加入红军。
“放心,就算这次让他溜掉,但总有你报仇雪耻的那一天的。”
田国忠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烟,道:“老张,你如此诚心待我,我也不能不知好歹。”
“怎么了?”
田国忠猛吸了两口烟,把烟头一丢,再拿起烟盒掏出一根,点燃后,吸了口,在烟雾缓缓吐出中,道:“我知道 ,我一过来就如此给你们吐露了这么多料,还帮你们出谋划策,大家心里肯定以为我这是在演苦肉计,好让你们上当……老张,你别说话,听我说。能有这想法是人之常情,换成是我,我也会如此想。所以,等一下你得给我派几个兵给我站岗,免得睡觉都睡不安生。”
张青山知道 ,田国忠说是给他派人站岗,实际 上是去监视他。因为突击连下了如此大的血本,万一是个套子,田国忠这个始作俑者可不能放跑了。所以,田国忠这等于是拿自己的命在担保。
反过来说,不如此,让张青山和大家又如何能放胆一试?不放胆,到时候畏畏尾,反而不利于行动。
所以,张青山点点头,还能说什么了?心里倒是对田国忠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对他的计策也更为信任了。
“砰!砰!砰……”
“哒!哒!哒……”
“噌!噌!噌……”
就在气氛有点尴尬之时,三连终于配合性的出手了。而张青山和田国忠一听这密集的枪声,同时脸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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