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最后三天了,又到月票双倍的时候了,手里有月票的兄弟,将月票投给超强兵五吧,兵心谢谢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这短剑与真情门有渊源不成?一个念头在展云飞的头脑中闪过。
仔细地摸索着剑身时,突然展云飞感应到一股冷气从那剑上泛出,那冷气从他的手指间进入到他的身体内,然后沿着经脉向丹田涌去。
出于本能展云飞运起情真意动功相抗,真气与那冷气一遇后,展云飞的头脑中立时现出了,一幅恢弘大气的画图像来。
一名剑师在深山剑庐中穷一生之力铸造出了一把剑,此剑问世,天雷滚滚,星月无光,剑师以自己之血饲喂那剑,最后血枯而亡,后来此剑落入一放牧娃手中,后来一群身穿极古服饰的人,因为一把剑在争斗……
画面在不停地动着,这把剑经历了无数年,最后被一身穿帝王服饰的人所得,配上了剑鞘,从此由江湖转入庙堂之中。
后为一道士所得,赐名“真情”为一派之镇派之宝,后又辗转数朝,最后在一群洋人的围攻下,被掳走不知所终……
画面至此而无,接着一段话在展云飞的耳边响起:余真情门主九手真人,庚子年与西夷一战大败,重伤垂死,真情剑虽坚,奈何枪炮更利,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以我一派寥寥数人,难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明日一战“真情”对西洋剑,孰强孰弱权在此役!……
后面则是一片嘈杂声音。
难怪这剑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竟然是我真情门的东西,并且还是自己那位便宜师父以无上功力在这剑上留下了念力!
“看来那传承中的东西竟然是真的,修炼到了极处竟然真的能做到附物留影音!这真情剑出现在这里,看来师父在那一战后,这剑可能失了,否则也不会流落在外,这剑必须收回!”一个念头在展云飞的心底升了起来!
看来得到这剑的人对此剑十分重视,否则也不会以小叶紫檀做匣将之盛放,只是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张定然这个败家子的手里。
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后,展云飞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放下了小叶紫檀匣了,然后拿起了一个圈轴。
解开中间系着的红绳,将画慢慢打开铺在了赌桌上,他的举动引得酒井凌子等人都围了过来,只是那看瓷器的老头依然在观察着手中的瓷器,没有在意展云飞的举动。
“马可。波罗的宫廷画?!”当画卷全部打开之后,展云飞大吃了一惊,他虽然早就从画轴和画纸上看出这是一幅古画,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马可。波罗的宫廷油画,一时间,心里那激动,犹如大海的波涛汹涌起来,久久不能平息。
马可。波罗是亚平宁人,生于威尼斯人,旅行家、商人,当然他还是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画家,但其画作极少,17岁时随叔父通过丝绸之路,在时四年于1275年到达元大都,后进入元朝宫廷,在参与东西方商贸工作时,同时始学宫廷画。
作为一个外国人,马可。波罗却非常得元皇器重,官衔为正三品的大学士,而他的画作融中西技法于一体,虽然存世不多,但却也在元史等史书中有所记载。
马可。波罗的作品,现主要存于故宫博物院和湾南故宫博物院,花旗联邦共和国克里夫兰博物馆、德国柏林的东亚美术馆也蕺有个别作品,但是流失在民间和海外的很少,除了一些大的博物馆之外,是极难见到的。
而这幅油画是马可。波罗为波斯王妃,也就是元朝公主阔阔真所画的,画上的佳人着元朝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可谓是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日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
此画和古代传统仕女图那种抽象的画派不同,这幅画是用西洋技法画出来的,其相貌逼真,完全将图中女子妩媚的模样展现了出来,这在中国古代画史上是极为罕见的。
展云飞想起一个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典故,说的就是忽必烈皇帝曾经让马可。波罗给他的帝后妃子一共九个人画像,此画虽经数百年战乱,但一直保存在大清宫廷画库,后来八国联军进入中国的时候遗失。
而面前的这幅画作,却偏重服饰,当属其画作刚刚入流之时,在画的一角,有“臣马可。波罗”的署款,确实为马可。波罗的真品无疑,只是展云飞从来没有在任何文献上见过这幅画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