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尼姑,刚刚面对朱常淇时的娇柔早已荡然无存,整个人虽虚弱,却并不娇气。
“好在他也不是天天来,隔三差五的,我还能应付。”尼姑笑了笑。
“那人状况如何了?”
“快了。他自己尚不知,但我……阅人无数,他已经没救了。”
没救?这话一出,程紫玉瞪大眼看向文兰,这字面意思,与她所理解的可一样?
文兰则示意程紫玉继续看下去……
“那么……大功告成了?”嬷嬷几分兴奋。
“差不多。为防万一,趁我还撑得住,再最后巩固一两次也无妨。”那尼姑整个人都是恹恹之态,靠在婆子身上,大口大口喘着。
“那便辛苦姑娘了。”嬷嬷笑着又捧上了一个红包。
尼姑也不客气,命婆子收下了。
“你们主子需要我何时动手?”
“快了,最好十日之内吧。能行吗?”嬷嬷问道。“前后差几天问题也不大。”
“能行,我会准备好的。算起来,这时间与他病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
“那便等姑娘好消息了。至于后续,姑娘大可以放心,我们主子的为人,姑娘也看到了。姑娘用不着有后顾之忧。”
“好。我相信你们主子。你帮我谢谢她。”
“那姑娘保重。三日后,我再送药过来。”
“好,再联络吧。”
……
程紫玉原本对这戏没多少兴趣,但到了这会儿,她却是好奇极了。
“那个尼姑知道朱常淇是皇子,也知道他要娶朝鲜公主,但她知道所有事的幕后之人是你吗?知道你就是朝鲜公主吗?”
程紫玉一肚子的疑问,但她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最重要。她有些担心文兰。所以她一上马车便迫不及待问到。
“放心,她没见过我,她也没有任何我的把柄。那是个聪明姑娘,不该问的一概不问。她是对的,万一我杀人灭口呢。不过话说回来,她若不够聪明,我又怎会用?
而她之所以知晓朱常淇的身份,只能说是朱常淇太喜欢享受那种被崇拜被捧着的感觉了。他为了引诱这姑娘,自己说出去的,与我无关。”
“那尼姑是真尼姑?”
“如假包换。”
“她得的是什么病?朱常淇为何没救了?”
文兰顿时笑得欢畅,重重吐了一口气出来。
“暗病!隐疾!下半身的毛病!叫人不齿的毛病!连大夫都不愿治的毛病!还是会传染,治不好,且没救的那种。”
文兰挑眉看来。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