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当年被骗走五亩地的时候,知道的人都表示同情,却也仅此而已。
儿子去衙门喊冤,反倒被打还被关押坐牢。
出来到现在十来年了,这件事就是家里人心里的痛,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继续往上告,万一官官相护呢,不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么?五亩地要不回,顶多一家人日子苦些,心里郁闷些,但好歹一家人都平安的活着吧!
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有人为他们家打抱不平。
虽然是个年轻的女子,可刚刚她说的那番话,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是感觉她浑身散的气势,就好像是庙里的金刚罗汉一般。
老者看着一品夫人跟自己的儿子孙子,走进另一间屋子,他并没有跟上去。
夫人要指点的,有儿子和孙子一起听着,学着就行了。
“老头子,这事儿是真的么?真的能给咱家,咱儿子讨一个公道么?”老太太呜咽着问。
老者也是老泪纵横,却是笑着说;“当然是真的,当然能了,老婆子,你难道忘记了么,她是什么身份。她可是一个被国公爷宠着的妻,一位当今皇上敬重着的母亲啊。”
此刻,牧莹宝在屋子里,卷起袖子,亲自讲解示范。
做果酒的流程,以及主要的注意事项。
泉儿的爷爷和父亲,还有万青柏听得很是认真,生怕漏掉一个字。
原本对爱妻寸步不离的薛文宇,却反常的留在了院子里,就那么面朝房门,静静的站着等着。
“主子,夫人是真的很厉害啊。”左边的林川自肺腑的冒出来一句。
“我知道。”薛文宇面色平静的回应道。
“主子,夫人若是可以入朝为官,皇上还可以遣退一部分人。”右边的一个,也来了一句。
这薛文宇的神情仍旧毫无波澜;“这个我也知道。”
林川扭头看向主子;“属下若是说,夫人似乎比主子你还要厉害一些,主子会恼么?”
薛文宇闻言,也扭头朝这个手下看;“这只能更加的说明,你们的主子我,眼光好啊。”
噗嗤,左右两边同时没有忍住,主子能如此一本正经的夸他自己,也是不一般了。
足足一个时辰后,牧莹宝才从那屋里走出来,边走还边叮嘱着;“你们按照我说的,试着做下,好的时候,送我那去,如果能达到我说到标准,那就可以了。
不过,今年恐怕你们只能练下手,若是这草莓的苗子,你们种的好,随着一年年的经验积累,你们的草莓产量也会越来越多,也就等于你们的酒也会一年比一年多了。
千万记住我说的关键和重点,当然了,待以后你们越做越有经验后,说不定你们改良的方子做出的果酒会更好。别急于求成,咱慢慢来哈。
老伯,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启程回去了。昨个摘的果子我就不给你留了,反正你们守着这山呢,近水楼台的。打今个起,摘的果子就不用送京城去了,抓紧练手吧,不说这果子的季节要过了,万一变天再下个几天的雨,那才耽误事儿呢。
对了,你,说说看,下雨对做果酒的影响。”她指着万青柏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