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没想到会忽然问自己,怔了下赶紧的答道;“下过雨摘的果子,味道会淡些,会影响果酒的口感。”
牧莹宝很满意,立马竖起大拇指;“回答正确。”
万青柏被当众表扬,脸都红了。
牧莹宝惦记着已经装上马车的药草,也没再多啰嗦,交代完要紧的,就上了马车。
“对了,我给你的药方,记得尽早去把药配来,早些煎了服用,虽然我保证不了根治你的老毛病,但是肯定是会比以前好的。”马车都前行了十多米远,她忽然把头探出车窗,对着万青柏的父亲喊道。
“记着呢,谢夫人。”万青柏哽噎着,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深深鞠躬,身后的一家老小,同样如此。
离开万阳村,牧莹宝又想起一件事来,扭头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放心,留了人的。”薛文宇不等她开口问,先告诉了她。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牧莹宝惊讶的问,跟他夫妻到现在,竟然已经默契到这种地步了么?
都什么还没说呢,他就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薛文宇侧转身子,靠在车窗上,伸手用手指绕着她的丝;“你想什么我都猜不到的话,还有资格做你的夫君?”
“呦呵?居然这么自信?”牧莹宝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薛文宇一听,脸上更是得意;“那是自然。”
牧莹宝撇撇嘴,身子就离开了榻椅;“那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现在就来猜一下,我是打算站起来呢?还是打算坐下?”
嗯?这?这个问题很是刁钻啊,她这个姿势,说她是要站起来的话,她可以立马坐下来。
同样的,若是说她是要坐下的话,她可以立马站起来。
就好像有人一脚门槛内,一只脚在门槛外,然后让猜是打算进屋呢,还是出去。
反正不管你选择哪个可能,都是错的。
薛文宇看着媳妇一脸俏皮的小得意样,心里一阵痒痒,忽然就有了主意,伸出手就把姿势似坐非坐,似站非站的人拽到怀中,环住腰肢,把人筘在怀中;“那你能不能猜猜看,为夫我敢不敢现在就把昨晚的夜宵补了?”
“不错啊,这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用得还蛮合适的。”牧莹宝笑着打哈哈。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真的猜呢,说他不敢?那他可能会真的做啊!
但是,说他敢的话,他可能会说,既然莹宝你都说为夫敢了,那为夫若是不做的话,岂不是让你失望。
就算这样说的话,说对了,但是真正吃亏的人,是她好么!
左右都是他占了便宜,她才不会上当呢。
“说,我敢不敢?”薛文宇看出她的意图,忍着笑追问到。
“哎,我的头怎么都点晕呢?”牧莹宝没辙了,看着他眼底的火苗子,真的怕他会犯浑,一着急戏精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