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支府邸的奴隶们也挥舞着兵器围了过来,密密麻麻的,有上千人,更多的奴隶正源源不断的扑来,看到关支一家最主要的男丁都在人家手里,谁也不敢轻举枉动。
关支脸色胀紫,怒视围着他的士兵,“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来我府邸闹事,是受何人指使?”
“是我!”启悠悠的站起身来,面向关支。
领头的,竟然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关支大感意外,满脸疑惑,上下打量着启,看他身着华贵,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安邑城里会有这么一个敢对自己动手的少年。
他不知道启的来历,也不知道启的目的,只是疑心安邑城里有人图谋他的盐滩。
安邑城内,曾经生过多起因争夺盐滩而灭门的事件,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干过这种事情。
“老夫与你有何怨恨,你要如此大动干戈?”关支开始有些忐忑。
简仪带着人闯了进来,对启点了下头,这是启与简仪约好的,现在,整个府邸的各个门口都已经有重兵把守,由于主人受制,一时之间,奴隶们都不敢轻举枉动,前来祝贺的人也都圈在府里而出不去。
启与安邑城的守军已经约好,如果有其他家族的奴隶有异动,便由他们出面解决,关支一族完全由邓城的兵马对付。
考虑到安邑城的特殊性,不能出现大混乱的场面,邓城来了一万人马,分数批前来,一直埋伏在安邑城外。
关支新添长孙,这是意外之喜,启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下手。
安邑城里,过半的商贾豪商都聚在这里,必须尽快解决掉关支,并安抚好这些豪商,否则,一旦这些豪商的奴隶闻讯起来,仅凭简仪带来的一万人马,以及安邑城的一万守军,是万万无法控制城里的局势。而且,安邑城的一万守军,常年与这些豪商打交道,恐怕早就被他们收买了,根本靠不住,一旦闹起来,他们随时会反水。
启冲简仪一摆手,简仪大声下令,“带上来。”
山南带着数十名士兵,押着几个人进来,这些人都五花大绑,脸色憔悴,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受过刑的。
关支见了这几个人,脸色微变,这其中的二个人正是府里的家仆,已经失踪多日,还有二个人,他并不认识,于是,关支冷冷的说,“你们为何把老夫的家奴抓起来,还打得重伤,是何道理?”
启冷冷一笑,并不理睬他,只是冲山南点下头。山南一招手,数十名士兵拎起其中的二个人就往内堂去了,有几个奴隶要阻拦,直接被劈倒在地,关支大怒,克牙拔出腰刀,刀尖直指婴儿的脑袋,关支一哆嗦,双目怒视启。
不一会,山南抬出一些东西出来,冲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