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着了道身子被捆住了,动不了,你一脚把我踢开就可以了。”毕竟是过来人,一撞上,李作乐就知道自己脑袋顶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忙开口说道。
“格格!”身下脸正对压着的酥胸起伏震颤,昏暗光线中追了他几天的柔媚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又喜又气,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你个小se狼比泥鳅还滑,不是有裸女投怀送抱么?怎么打了个盹就撞到姐姐怀里来了?你倒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够贪心的呀!”
李作乐先是吃了一惊,继而松口气的散了气力,大大方方的埋首于她酥胸之上,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感觉着她娇躯的纤弱滚烫、丰盈柔软,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漆雕月口中这后宫俊男三千、专掏人心肝下酒的红毛女妖不是蛙腹象腿、血盆大口了。可是——
“小月月为什么要骗我呢?”他不明白。
“喂!我说!”昏暗中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红毛女妖汝鄢雨先开口了,“你怎么回事儿,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快想想办法逃出去呀,不要老是赖在姐姐怀里。要实在舍不得姐姐胸口柔软的话,逃出去以后姐姐让你一次赖个够,不隔衣服那种,怎么样?”
李作乐翻了翻白眼,心说“好大的胆呀,如此环境也敢以言语挑逗于我?若不给你点反应,我大丈夫尊严何在?岂不弱爆了!”想着二话不说,抬起脑袋,脖子扭转,嘴巴一张就隔着衣服咬上了她左胸饱满上的小小樱桃……
“呃啊!你给我住手!”汝鄢雨娇躯一震,嘤咛一声,急喝止道。“住手呀你个小se狼,格格……我……我是你小师姐公……公冶郁榕啊……格格……再不住手我……我……”
“鬼才信你是我小师姐公冶郁榕呢!”李作乐翻了翻白眼,淡淡道,“再说了,我是动口,又不是动手。看你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你是让我住手呢?还是要我住口?住口没有问题;住手的话我压根就动不了手,不存在住不住手的问题。”
“格格……”汝鄢雨娇躯颤抖,笑得不行,求饶道:“痒。痒。我说真的,你快……快住口……住……住口啊……”
“好!”李作乐叹口气,于是住了口,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你真的是郁榕小师姐?那么小月月为什么骗我?你又为什么改名?可有证据?”他说。
汝鄢雨娇喘连连,气恼道:“漆雕月小丫头为什么骗你我不知道。我改名是因为不喜欢原来的名字,不可以吗?至于说证据:龙城的棉花糖十文钱一个。过山车三两银子一圈算不算?”
“这个——”李作乐犹豫道。“不算?!”
汝鄢雨道:“天尚国的公冶百灵又叫鬼灵儿,你偷看她洗澡,还捉弄她‘老nainai喝稀饭——无耻(齿)下流’;用大粪戏弄损益二怪;救了师可卿的命;杀了离恨天;将《乾天宝录》偷抄了一份;得了赤雀璋;肚脐左侧有颗小红痣;有只大嘴巴的无壳乌龟叫嘎嘎……”
她一口气说了出来。
“nainai个熊!你真的是郁榕小师姐呀!”李作乐听完呆了呆,不禁破口大骂道:“小月月个小坏蛋,人小鬼大没良心,竟然摆我一道?把我骗得好苦呀。简直是……简直是……”
“你怎么不早说呀?”到得最后,他不禁埋怨起汝鄢雨来。
汝鄢雨一脸不屑道:“我说话你听吗?你只相信你那好兄弟小鬼头漆雕月的话,宁可钻进虎头鲸肚子里当鱼屎粑粑也不肯停下来看我一眼,你一路的污蔑我。说我蛙腹象腿、爱吃人心,还好意思埋怨我?”
“是,是,郁榕师姐你英明神武,貌美如花,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错了,我错了行吗?”。李作乐只得讪讪道。
“白痴!”汝鄢雨翻了翻白眼。一顿道:“记住了,我叫汝鄢雨,公冶郁榕这个名字以后不要再提了,你以后就叫我师姐或者小雨姐就好了,我呢——就叫你小乐子。”
“小乐子?”李作乐囧道,“那不如叫小桂子或者小玄子得了。”
汝鄢雨奇怪道:“小桂子和小玄子与你的名字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为什么叫‘桂’呀‘旋’呀的不叫‘乐’呢?说来听听。”
李作乐摇头道:“算了,我既不是韦小宝、也不是康熙,与这两个名字确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随口说说而已。以后随你高兴,爱叫什么都可以。不过——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还能动吗?”。
汝鄢雨摇头道:“不能。与困住你的‘如意三环套’不同,我被一个圣级修为,身穿白衣的美妇从后偷袭,用‘无形捆先索’捆住了,连弦力都提不起来,身子乏力,无法动弹。”
“捆仙索?”李作乐有些诧异。
汝鄢雨道:“捆先索就是圣级武者专为我们这种修为先人一步的化境武者准备的,不但能轻松捆住皇武者,就是帝武者也挣脱不了。直接化入身体,勒住弦魂。若是凡境的武者碰上,因为弦魂还不够强固、比较脆弱,直接就会勒碎,夺人xing命的。”
“她为什么抓你?”李作乐问。
“我不知道!”汝鄢雨摇头,“可能是因为我闯入了这个小岛。”
“她没有问你什么问题吗?”。李作乐问。
“问我为什么闯上小岛,与你有什么关系。”汝鄢雨说。
“那你怎么回答的?”李作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