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邵卫东穿的那种山区人穿的国防服,就是来自那个所谓的郑莲珠的亲戚,被称为“老槐树”的山区农民郑树槐,或者这个柳静早就注意搜罗这样的道具了,她是一个整容的高手,也是一个化妆的高手,现在我认为这个柳静的问题更重要,而也我怀疑柳静也遭到了老大的毒手,而且我现在也想你们或许应该从一个新的思路来调查这个案件,一个与你们一直想的从贩毒角度调查不同的思路,因为我现在想柳静可能是在从事贩卖器官的活动,柳静如此的热衷于给病人整容,就是她需要一个单独与病人相处的时间,给人留下她给人整容很正常的印象,所以她能够在将选好对象害死后以整容的借口快速进入病人所在的房间,取走器官,中途借有事暂时离开一会将器官转到在外面等候的冯远辉的手中运走,然后再回来继续整容,因为她技术高,又曾经在眼科待过,又借助一些化学物质涂抹,可是很好的掩饰刀口痕迹,并且她常热心帮助病人穿衣服,加上精心选择谋杀病人,所以她很成功的实施这些犯罪多年而没有暴露,你们从贩卖器官方面查找是不是可以帮助能够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有利于破案。
燕辉说:“这个犯罪团伙从事贩毒是确定无疑的,参与制毒可能性也很高,并且他们也借助非法集资笼络人脉,帮助促进贩毒,但是也不排除也从事贩卖器官,这个也需要注意,但是在火葬场发现的骨灰中的剪刀又如何解释呢?剪刀是柳静手术遗落到里面的吗?难道她以前是用裁剪衣服的剪刀来手术吗?这样讲不通,细菌污染怎么办?如何保证摘除的器官处于无菌状态?”
周建说:“这个剪刀不是手术剪刀,实际上她的手术器械和运走器官都在她的那个不离身的红包内,但是她实际上很细心,在取走器官后,为了怕病人的身体表面因取走器官塌陷引起病人家属注意,她都是向里面塞上一个与器官大小形态相似毛绒玩具,这就是为什么她家中的橱窗中出现这样多的相同和相似毛绒玩具的原因。至于你说的剪刀的问题,恐怕是永远难以查证了,不过我大学时有一些南方同学,我听他们说过,南方生产的毛绒玩具很多都是在家庭作坊中按标准制作的,然后由商人集中起来统一进入市场。或许这个剪刀的出现是与这种生产方式有关,但是我们恐怕难以知道究竟了。”
确实,事实上,在今天这样的高科技的条件下,如果能够在足够资金的支持下,几乎是到了差不多任何大案要案都能够侦破的程度,公安部要求命案必破并非是急功近利的政绩工程,而是必定结合实际情况,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的,这也是公安战线的广大干警本着为国家负责,为人民奉献的精神而勇于挑起的一副关系到国泰民安的重担。但是在现实中,国家建设,人民生活处处需要资金,公安系统的资金常常是有限的,所以有时候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有些事情恐怕也是一时难以追根到底,一查究竟的了,就如同下面这个与本案关系密切的事情一样,恐怕是永远也难以侦查复原了:那是南方的一个小镇,深夜中一个依然亮着灯的房子里面,一个中年妇女依然俯身在案板前,正在熬夜缝制毛绒玩具,而她的调皮的儿子正在用剪刀在一个毛绒玩具肚子里面乱煎乱扎,然后用手在玩具里面找什么东西,她妈妈责问他为何这样晚还不睡,男孩说:“我正在当医生呢,给这个玩具做换心手术,可这个玩具为何没有心呢?”,他的妈妈才发现他正在捣乱,破坏自己的辛勤的劳动成果,大怒,骂道:“你他娘的,你老娘忙了一晚上的干的活,让你一下子给搞坏了,你这个王八羔子还要给别人换心,你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良心?我看你就是要找打。”男孩吓得扔下玩具转身跑了,妇女拿过那个这个玩具,心痛的看了半天,不忍丢掉,就继续熬夜想法将这个玩具缝补一下,在外面再罩上一层布罩,遮掩过去,但是那个剪刀就永远的留到毛绒玩具的体内,直到它通过柳静的手进入神经科死去病人的尸体内,然后在火化炉中焚烧后破碎,并且以后被人从骨灰里面找出来,并被认作是舍利。”
燕辉点头说:“剪刀的事情倒是不是很紧急,可以稍后再查,不过你分析的邵卫东的结局听起来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对案件调查应从多个可能性都下手,监控要加强,搜查也要加强,而对焚化间,也要去搜查邵卫东的可能血迹,务必确定邵卫东和柳静的下落,找出背后的犯罪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