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使嘉良更为惊奇的是凤岭出现了,岳如风紧跟在他的后面,就是没见蠹主,嘉良问凤岭道:
“你不是在牢狱里面吗?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是被我姐救出来的,这个就不详述了,反正我现在是出来了!““可是……““可是什么?嘉良兄弟!““司马燕如是你们绑上去的?“嘉良惊疑不定。
“是啊,幸亏是我姐及时赶到我才被救了出来,我们一起联手司马燕如就被擒服了!“凤岭指江山的气概挥之欲出。
“你们……不能够这样,她再怎么招也是蠹主的妹妹啊!你们好歹也要给蠹主一面子吧?““我们可不管这些,蠹主自己了,他也管不了自己的妹妹,让我们自己看着办!“镜水月一脸的正经,一副沉着冷静的姿态,让嘉良觉得她的城府太深了,让嘉良看不透。
其实世上最恐怖的人都是冷漠孕育的,要是世上没有冷漠,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冷漠往往会把人推向一个极端,一个人要是不理别人,也不需要别人慰问,闭关锁国,把自己关起来,慢慢的自己怎么腐化的都不知道。学不到新的东西,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会不自在,思想就容易出轨。
嘉良有害怕镜水月这样的表情,问镜水月:
“能不能把她放下来?”
“不能!”
“为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废了她的功力而已!““而已?“嘉良对镜水月的做法嗤之以鼻,痛心地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吗?“嘉良不知道怎么回答镜水月,因为在他眼里司马燕如应该是个坏人,这也是坏人应受的惩罚,原理上没有什么惊讶的,可是他的情绪却那么激动,为什么,为什么?嘉良的心里矛盾了,他这样的质问自己,可是得不到答案,也没有谁能给他正确的答案,但嘉良从某方面来是个感性的人,他不渝地相信自己的感觉一定是正确的。所以他掷地有声地道:
“把人给我放下来!“嘉良的话没人听吗,好不容易抓到了司马燕如就这么放就给放了,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不仅镜水月不甘心就连凤岭和岳如风都:
“这是干吗?好不容易抓到的啊!““我放就放!“嘉良的态度太强势了,但是三个人并没有屈服,没有被嘉良的气势吓倒。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嘉良跃起身子,还不费力就把司马燕如放了下来,三个人这下急了,都上去阻拦嘉良。
这个时候司马燕如已经奄奄一息,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但是她看到了嘉良,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是那么的重要,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嘉良时的情景,他们坐在酒楼的桌子前一期谈诗论文,好一派轻松愉悦的景象,现在想来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嘉良拥抱着司马燕如,轻轻地问道: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不能倒下去。““乐文哥哥——“镜水月和凤岭、岳如风等三个人劝不住嘉良,于是动用了武力,嘉良不想打,道:
“你们要干嘛?我只是想救下她,她毕竟对我好过,我想就是死也要给个好归宿吧?”
“嘉良,你——喜欢这个女子?“镜水月的很难受,嘉良的种种表现证明嘉良对这个女子有了实质的感情,那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