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怎样?喜欢又怎样?“嘉良看了一眼面容憔悴的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已经晕了过去!““好,你竟会这样,我们恩断义绝!“镜水月比嘉良还要激动,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激动。或许这正证明嘉良在她心里的地位有多高。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对你具有杀伤力!
嘉良气急败坏,束手无策,让他放下怀里的司马燕如他似乎做不到,让他失去镜水月那更是撕心裂肺。
嘉良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深深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想起刚才的梦,嘉良还是心有余悸,这梦做的虽然没有水准,可是梦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嘉良的境地好像和这场梦有着默契的关系,嘉良无法预知未来,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嘉良起来一个人出去转悠,他来到了司马燕如的寝室,想敲门,却欲敲又止,最后还是司马燕如自己打开了门,见嘉良在门口,兴奋地道:
“乐文哥哥,有事吗?”
司马燕如的兴奋也是有根据的,这是嘉良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刚刚做了个梦,心里有不安,所以就来找你,想和你走走!“司马燕如自然求之不得,和嘉良在一起好像干什么她都很情愿。
嘉良和司马燕如去了外面,紫金山远远地看来,辉煌无比,但是和周围的萧索比起来,这座用金子打造成的宫殿极不相衬。
“我想和你一件事!“嘉良认真地道。
“什么事?“司马燕如笑着,她之所以很高兴,源于嘉良对她罕见的认真。
“我有喜欢的人,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是恋情相悦,你这样拆散一对好鸳鸯可不好!““我不管,我喜欢的人我就要留在我身边!““其实爱一个人没必要非要把他留在身边!““不留在身边那还叫爱?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这样才会安心!“嘉良有不能服这个姑娘,他的口才好像还可以,至少读了很多的圣贤之书,讲道理就像切洋芋一样,刀刀见效,嘉良还是轻敌了,司马燕如同样也读过很多的书,对于大道理也全不像《镜花缘》里的多九公,被黑齿女嘲笑为“问道于盲”。可惜这部女人忒多的孕自育清朝,是以后的事了,暂置不讲。
“好吧,你的见地真是独到!““哪有,我觉得就是!““好吧,你觉得是那就是!“嘉良望着远方不话了。司马燕如道:
“乐文哥哥你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嘉良不假思索地泼冷水:
“你是——冲动,还有——轻浮!“嘉良的这几句话足以伤到一个姑娘的自尊心,他还没有领教过一个女人的厉害,毕竟司马燕如纵容着他,并不能把嘉良怎么样,而且出乎嘉良的预料,司马燕如笑了笑道:
“我可不是冲动,我只是自私,更不是轻浮,我知道我遇上你我是遇对人了!”司马燕如很汉子很认真地道。
看来司马燕如心里,爱情就得自私,所以起来理直气壮。
嘉良吃了一惊,外柔内刚和色厉内荏的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