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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澈被丞相禁足了!禁足的原因是丞相得知他连续两天出府后询问了去处,他只说与人相邀吃饭喝茶,却又说不出是谁。丞相一再逼问,他只是不语,丞相一怒之下禁了他的足,不得出府门半步。势擎天得知时皱了皱眉便释然了,禁不禁足,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他知道不能说出她,即便是说焰煌也不行,没有经过母亲同意,没有呼朋引伴同往,独自与女子相见,有损名声,母亲也是不容。也不能说哪家的公子,因为一问一查便知,太容易揭穿,不如沉默不说。
当夜,书澈的房中快速闪入一个黑影,趁书澈惊呼之前用指点住他的唇:“嘘!是我!”随后用自己的衣袍裹住他,紧紧抱在怀里一闪而出,很快消失不见。
书澈安然不动地被她抱着,闻着她身上自然散的女人体香,听着她即使在运气施展轻功也依然均匀的心跳声,只觉一阵安心和踏实,没有一丝被偷出府的不安。
势擎天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人儿,一副完全信任的模样,心里顿时感到无比满足。
随着脚尖的几个轻点,两人落了地,势擎天放下书澈却依然用臂环着他的肩。书澈一看,竟是上次喝茶的画舫。夜晚的碧波湖上停着不少船只,但大部分都是花楼之船,饮酒作乐。只是离得比较远,才不会觉得吵,她是为他想的。
好吧,其实势擎天一半是为他想一半是为自己想的,不能让那些破烂儿影响她的追夫计划不是。
小炉上已煮着水冒着白气,棋盘式的木茶盘上已摆好了茶杯,长条矮桌上还摆着不同式样的甜点。势擎天拥着书澈进去,“澈儿,饿吗?要不先吃点糕点再喝茶?”怕他不肯,“我陪你吃。”
两人吃着糕点,冲上茶水,势擎天不愿意与他分立而坐,便死皮赖脸地依着他身边坐,他委婉地轰人,她却跟粘在了那儿似的,书澈无法,只好由她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一会儿拿锦帕温温柔柔擦他嘴角边的糕点屑,一会儿给他倒茶,怕他渴着噎着的样子,忙得不亦乐乎,其实他也就吃了一块而已。
“我,我想出去吹吹风。”顺带透透气,如此亲密的行为让他紧张得有点透不过气。
“好,依你。”势擎天扶他站起拉着他的手走向船尾。
书澈微微低着头随着她的脚步而行,势擎天一是为迁就他的步子,二是为了不破坏气氛,也走得很慢,哪有见过恋人约会时快步如行军打仗的?